“唔，晚安，个好梦。”宋砚的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别生气呀，回我也给你吃啊！”

“呃……我没吃到，我把礼送了就溜回来了。”

“糕好吃吗？”

“嗯，我在。”

让顾明远想起和那个人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

“嗯……我回宾馆了。”

“叶林?”宋先生低沉醇厚的声音蹿了叶林的耳朵。

“……晚安。”叶林说完没挂断，盯着还显示在通话中的屏幕等着宋先生挂电话。等了一分钟左右，宋先生却还是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比如呢？”

顾明远不想亲手毁了自己所迷恋的叶林上的那东西，与其费尽心思地说服叶林和他在一起然后分手，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选择放开，只在叶林边个安安静静的旁观者。

“我还喜排。”

“我还喜你。”

“……等等。”叶林怎么又不常理牌，这时候不是应该说“你先挂”或者再腻歪两句吗？

“有忙。你乖一，不要让我生气的事。”

“哦，那我挂啦。”

“哦哦，明天见。”叶林看着顾明远平静如常的表，心想男神的意思大概是这事就算过去了吧？既然这样，他也乐得假装这事没发生过。

“宋先生，你还在吗？”

“……次是什么时候?”叶林语气里有种莫名的幽怨。宋先生上次回去后就没来看过他了，只是一个劲地往这儿寄东西，寄的吃的还都被容扣押了。

“……不是说晚安吗?”

“好，我回去……”叶林卡了壳。

“

“……好，我回去学。”叶林苦着一张脸。

“我不喜面，我喜饺。”

“……好，我回去。”喂喂喂，不要太过分啊……

“呃……一碗简单朴素的面条。”

“……”叶林耳朵发，“我要睡觉了！”

叶林着被角，声音小小的，“对呀，我很想你。”

“到了吗？要喝酒的话记得别空腹。”

“是啊，我还特地找了家餐馆去学了。”

叶林的反应要比思维快得多，意识地调拨号键盘敲了1号键。

宋先生了额角，“你不想和我多说说话吗？”

“唔，次见面我让你吃个够。”

“……”宋砚在电话那敲着桌，声音淡淡的，“喏，这就是会让我生气的事。”

“宋砚话一转，问：“你准备的礼是什么?”

“没什么。”顾明远在心底叹了气，“今天麻烦你了，明天见，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直到躺倒在宾馆柔的大床上，叶林才松了气，掏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宋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发了两条短信过来。

“宋先生，你最近很忙吗？”

“我在等你先挂电话。”

宋砚在电话那轻笑了声，“怎么，想我了吗？”

“你的?”

“还在聚会吗？回去喝解解酒。”

“乖，再等我几天吧，事很快就结束了。”

宋砚闷笑了声，“回去什么，怎么不说了?是要把自己打包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