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抹脸，“我会查清楚的，如果是她……我不会让她好过，你放心。明玉这边不用担心，你自己在那边安心养病。对了，明玉的事先不要告诉明珠，她现在不适合再受到惊吓了。”

接着他又给公安局的龚局长回了个电话，龚局当兵，也不说那些场面话，把他之前的猜测一说，然后跟顾怀立保证会从黄中撬关键的供词。顾怀立在电话里说了好几声谢，等到龚局把据现场和供推测来的景还原给他时，顾怀立再也忍不住泪。

不过想到他们认识也有几年了，关系一直很好，还是合租人，顾怀立也就没有在意。

上顾怀宴其实一就着，“你的仕途、跟嫂嫂的，都是被她给毁了，现在她还想毁了明玉，她到底想什么啊？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对了，”顾怀宴看了一旁的年轻男人，带深意地说，“明玉年纪也不小了，你啥时候给他找个壮的姑娘，改改咱们家弱多病的基因？”

“可以先着嘛，多考察考察，格要好，长得要漂亮――明玉那么好看，要是他老婆还没他长得好，怕是会自卑，最主要要健壮，能生。”顾怀宴似乎只是玩笑，里面真正的意思只有他自己才懂，谁也不敢知他是真的发现了，单纯给顾怀立提个醒，还是在诈陆宴。

顾怀立看着走里坐立不安的纪林远，看着手术室门上红的“手术中”三个字。

顾怀立哭笑不得，“明玉还不满二十，结婚年龄都还没到。”

顾明玉的手术了两个多小时，这两个小时里手术室的门发轻微的响声纪林远都要抬去看，等到顾明玉被推来，他更是“噌”地一站起，可能用的力太大，加上椅老旧，纪林远才迈步就听见他后传来“哐当”一声，座椅掉了来。

顾怀立叹气：“谁说不是呢。”

顾明玉被推到住院，从推床上转移到病床，是纪林远一手包办的，他在护士的指挥，一手明玉的后颈，一手他的弯，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床上。顾怀立只用拎着药，防止他们扯着输。

陆宴原本是打算自己能独立以后再向他表明心迹，哪想到早早的被顾怀宴，然后他就被送到寄宿学校，大学后又被赶国，十几年连面都见不到。

听到医生说明玉没事了，顾怀立终于松了气，回到病房对

要是平常纪林远肯定会到尴尬，不过这时，他哪里顾得这个，他跑过去跟在顾明玉边，弯着腰伸手去抚他的脸。那中的疼惜和后怕令顾怀立侧目。

“明珠这是……怀了？”顾怀宴叹了气，“这是今年开年以来唯一的一个好消息。”

顾怀立差不能呼，毁了明玉――这是他最不能忍的事，明玉是底线，他比顾怀立的命还重要。

陆宴的脸很不好，多一句都不敢说。顾怀宴多疑，被他瞧一端倪他就能抓着不放，一试探，让人以为他已经全都知了，然后不打自招。当年陆宴喜他那事就是这样暴的。

听着顾怀宴又咳了起来，顾怀立嘱咐他好好休养，就挂断了电话。

“姑娘家的健壮能看？”顾怀立腹诽了一句，他不知顾怀宴的深意，只当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