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秋只好帮他剥衣服，帮他洗澡。小青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直搂住他脖不放。

唐瑶端起调酒师送来的B-52，看着杯面上燃烧的酒火焰，飘渺的青蓝，若隐若现犹若轻纱，“娱乐圈的人，就跟这火焰一样，总是消失得很快的。”

“那当然，就连父母的都有限额，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唐瑶笑眯眯撑着巴，“你们要玩随便，不过，别把贺千秋的消耗太多。”

贺千秋呼有些沉，“嗯，不跑。我

回房了也不消停，挂在贺千秋上一个劲地笑着，“贺老师你嘛会喜我呢？”他问，“你那些绯闻女友哪个拎来都能完胜我，我又不能给你生孩。”

“还想着呢，行，存个念想也好。”贺千秋抬手，环过齐砚后背搂着他，安抚似的一一拍着。

“我比较相信casebycase，任何事如果一概而论都是以偏概全。”

唐瑶扬起大笑，肆无忌惮的样张扬而锐利，如果说唐钺像把利剑，她则像冰锥，仿佛会直刺人心里。她撩了长发，眯盯着齐砚看，“唱歌也好，演戏也好，最后都要达到共，所以你们自己先得动。戏里动动得多了，还分得清现实吗？就算分得清，在戏里消耗得多了，还能剩多少？”

齐砚没回话，他连唐瑶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他将那杯金台夕照一饮而尽，又加了一杯碧绿的薄荷酒。

等到贺千明把齐砚送回去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人事不省了。

唐瑶笑笑，坐上吧台脚凳跟调酒师要酒，姿曼妙，“你要不介意，叫我一声也是可以的。”

“毕竟，”唐瑶的声音笃定而沉稳，“他迟早是我的。”

齐砚晃晃手里的酒杯，风风雨雨，他也算磨练了来，当初对着杜锋都能隐忍不发，又算什么？立刻从善如应了，“唐瑶。”

齐砚无言以对，“原来一个人的还是有限额的。”

齐砚视线朦胧，也不知是不是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了，眨巴着睛盯着贺千秋看了好一会儿，手臂一紧，用力把他抱住。“我一辈都死你了，等你变成老了，就换我上你。”

他声音本来就好听，这时候百转千回，清澈婉转，又带撒般的颤音，像是一直钻人魂魄和骨深。

齐砚皱眉，没说话看着她，那火焰烧得很快，不过几秒钟就渐渐熄灭，唐瑶漂亮的嘴唇微微上弯，笑得自信而讥诮，上挑角打量他，“你觉得我地图炮？”

明明是在恋期，为什么要去考虑将来的事？且顾今宵，活在当，就足够了。

“乖，我只喜你。”贺千秋哄着他，把他手拉开，将人被窝里。齐砚又从被窝里伸两只手继续挂贺千秋脖上，鼻尖蹭他巴，“贺老师你老喜折腾我，就仗着现在年富力是吧？再过十年二十年，等你老了没力气了，我还年轻呢。”

了勾嘴角笑笑，“我也是，久仰唐女士大名。”

齐砚可能太舒服了，迷糊哼了两声，突然用又糯又的声音叫：“千秋哥哥……你是我的，不许跟别人跑了。”

贺千秋笑了，跪在被上面，低把小青年发理顺，“等我变成老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