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听见翻译转述的时候尴尬得要死，康斯坦丁转去敲了敲桌，喃喃自语，“有佛手柑、龙胆、白麝香……成熟的绅士味，一都不适合你。”

又不是狗……齐砚掩面，总觉得越描越黑，脆不再多说。

巴黎有不少的独立调香师，大分门店狭窄，隐藏在小巷里。他还是靠着贺千秋朋友的指引加上谷歌地图才找到了一家叫碧绿弗洛萨的闻香店。

他本来以为会跟油店差不多，没想到是个富有科幻气息的地方。雪白地板上，透明的玻璃货架上摆满造型各异的玻璃瓶。

贺千明则淡定地at了唐刀说：他不准我去。

照片上的小青年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看来没有受伤也没收到打击，粉丝们放心了，结果有人就多事地at了贺千明说：你家小砚跑巴黎去玩都不带你吗？

齐砚深气，就觉得通舒畅，他仔细想了想，“这是，竹？”

调香师取来了一个密码箱，打开后排列得整齐的几十只3毫升容量的小试，他解释说：“我猜你喜木质香调，但其实你本人更适合花果香，所以折中一，试试绿香。”他打开一支，滴在试香纸上，扇了几，一微苦而淡薄的清香气散发开。

康斯坦丁笑眯眯，又从箱里分别取几支，“有什么觉，尽量清晰地描述一。”

康斯坦丁带他会客室，心不在焉地，“那就是人留在你上的味。”

齐砚继续尴尬，“我没用香……”

想各种办法要联系上他，当然失败了，她连齐砚现在的行踪都不知。

联络好的调香师是个五十的胖大叔，他在工作室里接见齐砚的时候套着白大褂，发整齐收在巾里，带着黑的圆镜，一手捧着平板念念有词，一手着试纸在仔细闻――比起调香师，倒更像个疯狂的科学家。让人恍惚有种走错片场的错觉。

有大河

老靠近他，动鼻闻了闻，若有所思地笑了，“有的味。”

粉丝们也在担忧，虽然公司发了通稿，避重就轻地大肆宣扬齐砚在音乐节上的表现，但齐砚本人既没有更新微博也没有面，难免让人多想。

第五十八章乐与怒的力量

不过两天以后，齐砚在微博发了自己的照片，穿得衣冠楚楚，象牙白的小西服还收腰，窄长西勾勒一双匀称纤细的长，包无比地靠在一片光洁亮丽的钢铁结构旁边微笑。微博的容是：搞到了国际戏剧节的贵宾票。

调香师有个华丽的名字叫康斯坦丁，见到齐砚门，先是妥善放手里的东西，摘橡胶手套，这才同他握手，“迎加香氛王国，一般第一次光临的客人都不知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几样半成品。”

这应对虽然引来了一群明刀粉的尖叫，但大分人反而失去了兴趣：明女王变懒了，不肯陪我们玩了。这种时候明明应该吼：他去哪儿玩关我P事！然后我们再问：是不是小刀不许你去呀？然后明女王再接着吼：胡说八！我要去哪儿还需要人批准吗！

其实贺千明很憋屈，他倒是很想怒吼，但唐刀那小越来越难伺候，害他都不敢尽地玩微博了。

齐砚在戏剧节的间歇还搞定了一项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