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动。”许慎言说。

那是什么？方晨雨在许慎言望过来的目光里：“我试试。”显微镜她当然会用，一的显微镜就很不错，南华大学那边的显微镜更先，方晨雨都试着玩过，早摆得熟练无比。

方晨雨盯着那一小瓶粉末般的东西，发现它是漂亮的橘红，瞧着不像什么有害的东西，反而非常迷人。七号？她见许慎言已经转忙碌

许慎言很满意，他老婆真是聪明。他从后的陈列柜里取一小瓶标着七号的东西，放到显微镜旁边，说：“你可以先看看七号，虽然没有八号漂亮，不过也很好看。”

方晨雨站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她的脚步很轻,但很稳。许慎言仔细听着，很快记了她走路的声响,说：“跟我来。”

方晨雨摇摇说：“我可以自己走路了。”

许慎言说：“有实验用的老鼠，兔，猫狗,以及别的动。”他停顿了一，给了方晨雨更详尽的介绍，“包括一些犯了错的男人，一些坏掉的女人。有时候把东西喂去或者注去，他们很快就死了；有的时候他们没有死，不过乱嚎乱叫的，很吵。你不要去，也不要碰那些还没好的药，听话。等将来我了可以让人不生病也不痛苦的药，我再给你用。”

而他并不知自己是鬼。

许慎言很喜她的乖巧，吃过午饭后,他一般会泡在后面的实验楼。现在他有老婆了,似乎该有不一样。许慎言想了想，伸手准备把方晨雨抱起来,带她去参观自己最喜呆的地方。

如果许慎言不是专注地看着她，方晨雨会以为许慎言是在威胁他。对上许慎言认真的睛，她发现他真的认为自己是在研究药。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能让人不生病也不痛苦的药？那些用活人来试的药，到底是什么？

许慎言颔首，把人都赶了去，只留方晨雨。他指了指不远的椅，说：“你坐在那里。你会用显微镜吗？”许慎言弯取一个木箱，把显微镜从里面取了来，摆在方晨雨面前的桌上，“你可以先试试，不会的话等一我再教你。等一我把八号来给你看，它在显微镜很漂亮，你一定会喜它的。”

方晨雨深一气,把午饭吃完。

方晨雨对上许慎言的灼灼目光，微微握紧拳。

“是……动吗？”方晨雨有种可怕的猜想，她转看着许慎言的侧颜。这个人很年轻、很漂亮，可是从某种方面来说,他是个鬼。

许慎言带着方晨雨通过层层门禁走实验楼里,方晨雨才发现里面还有一层,位置比平底要低很多，看着幽深又阴森。许慎言一直注视着方晨雨，见方晨雨在往面看,摸摸她的发说：“那是关着实验的地方，很脏,你不要去。”

第九十八章

方晨雨手心发凉。她乖乖，跟着许慎言往前走。实验室里有人，那些人看到许慎言后都停了来，朝许慎言喊：“小少爷，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沉住气。

八号！

女孩杀了以后，他就不恶心了。要是老婆讨厌二宝，他也要把二宝杀了，免得老婆难受。

方晨雨只能缓缓说。

要沉住气。

“不，我很喜……它很可。”

方晨雨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