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溪城终于被放去，于是‘嘿嘿’笑着蹭到了长歌边，腆着脸蹭到他边，“真生气啦？”

小仙娥涨红着脸福退，走了很远才互相看了看，笑了声音。

“所以只能是我去……”溪城：“即便我当时真的跃了封印，也只是挡住了万年而已，万年之后，长安依然了事。”

“你为了我在四谛天长达万年。”溪城看着长歌慢慢开始变得淡然的脸，笑着轻声：“我怎么可能会不开心呢。可开心和心疼，是两码事。”

长歌闭着睛不理他。

“你天生便是那么的傲，后来我驻凰，看到你的第一，其实我连手都是抖得。”溪城笑眯眯的抬扫了一，长歌的神已经和缓了很多。

长歌这才冷哼了一声，终于睁开睛，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意，“我倒是想问问，你明知自己会死，还要在死前拉上我的真心。得知我在四谛天跪了万年……你是不是很开心？”

“我那个时候是知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不假，但是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真的喜上你嘛。人心这个东西，是最不可揣测的。”溪城尝试着抱了抱长歌的手臂，没被他推开，又不敢得寸尺，只能不甘心的摸了两，这才继续：“我倒也承认，一开始虽然喜上了你的脸……”

“你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愿意为了我去跪着求正音古佛，长歌，你觉得，我心里是怎么想的？真的就是拿你好笑吗？”

溪城认真的看着长歌，严肃脸：“我当然开心。”

溪城摸摸鼻，讪笑着扫了一后面憋笑憋得十分辛苦的小仙娥们，朝他们摆了摆手，“你们都去吧，本君与凤王有些事要商量。”

长歌的嘴唇嗡动两，最后

“你从来不知，每一次想到你会和我在一起，我都觉得很不真实，这种心每天都在发生。你也知，我平日里嬉笑脸的没有个正形，但是在你的事上面，从来都是事无巨细的。”溪城把脸凑到了长歌怀里，仗着形的优势行的往里，“我生在地府，即便真的是凰王，可也都是所有人中的杂凤凰，并不是纯血的。那种自卑，是我与生俱来的。”

于是他才轻声：“谁知一开始的戏，时间长了就会失了心呢。后来我越来越不舍得你，可我也越来越怕冥府的封印解开――一旦解开了，长安必定要投封印之中堵住裂，但他毕竟不是那么火烈的质，即便佛可以压制那三千妖，却也同样的，在长安的佛被封印消磨殆尽，又被那些妖侵蚀之后，便再也没有办法补救了。”

他看着长歌面不对，立改，“当时我就想着你长得漂亮，想和你一起玩，之后熟悉了，就想多逗逗你，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过，这一逗，就把心丢了。”

“可你呢，你自生起便是整个凤凰一族的骄傲，南天的梧桐神树因你重新绽放，九只金乌全数化作太阳聚在南天为你□□诞生帮助，那一天的荣耀，你虽然不记得，可史书之中却记载的很清楚。”溪城像是想到了刚到南天浑然如同土包一样的自己――他看什么都新奇，看什么都觉得很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