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栈抹了抹鼻，低声说：“没有，不是的……嗯，我们来……”

息栈这才恍悟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脑里竟然又走神了，竟然又……

哽咽，一甜腥涌，一血在了枕上。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惊恐地低看向自己，一把捂住，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唔，你什么？”

息栈惊得差儿跃上了窑，无奈要害被擒，挣不脱逃不掉，呜呜咽咽喊：“唔，别，不行.不要呢…”大掌柜中咕哝：“嗯？嘛不要？”

“呵呵，老还没尝过你呢，这回让俺也尝尝，你这小东西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不愿意跟俺说？”

“羊羔儿，怎么了？跟俺说说。”

“咋就不喜了？你说啥呢？”

息栈摇摇，面苍白。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是什么东西。

息栈翻将自己埋被褥，两并得紧紧的，双骤然蓄满泪，瞳底划破一刻颅髓的伤痕。

烈柴送，慻怀香风。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膛撞向炕板，咳到嘶哑，肺儿都呕了血丝。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一只壮羊羔，羊羔喽……嘿嘿！”

息栈眶中的泪瞬间滔滔涌，两手捂住面颊，泣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咋了？嘛捂着不给老看？！”

今日是自己与大掌柜的房花烛，哭鼻实在不吉利，也太对不住新郎倌了。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别让我知……”

男人一莫名雾，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咋就不喜啦？老喜你喜得紧！”

男人说话间掰开息栈的两条大，捉住小雀，低就了嘴里。

男人伸手逗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羊羔，娃儿的小鸡仔儿长胡了唉……”

“唔……”

正待翻跪起，细细致致伺候男人一番，却又被大掌柜一压到。

大掌柜把嘴唇埋在少年脑的发丝中，手掌轻拍后背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凤儿才止住了剧烈的搐。

臊，又似是期待。

息栈摇摇，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了……”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终究再压抑不住，倾而。

息栈面徽红.推开男人的脸.不好意思地笑：“这个不是你的.唔.还是我来么…”

这一哭哭得浑汗，淋漓，酒气随着泪和汗都给蒸发得差不多了，酒也就醒了。

“咋了？羊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