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实在是疼，想要手，秦烨也不放开。阿念忍痛：“……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人无完人，你不够好，我又怎么会恨你？”

秦烨：“当年我山穷尽，需要东山再起，手里缺银，只有这一家长寿药铺，又破又小，和我一样狼狈不堪。我等不到上天给我时来运转，我须得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

许久，秦烨突然用力抓住了阿念的手，睁开了睛。他用力过猛，阿念被他抓疼，吓了一，抬起看他，发觉秦烨的睛亮亮的，神看上去有些不同寻常。

阿念手腕被他牢牢箍住，打不了他，连挣脱也挣脱不了，怒：“你放手！”

秦烨见阿念突然吼起来，忙坐起示意他小声。阿念气急攻心，爬起来对秦烨劈盖脸一顿打：“死了多少人你知吗！知吗！”

“阿念，如果我并非你想的那么好，你会恨我吗。”

，一手搁在腹，四指不住地轻敲。

“……各地的瘟疫适用的药都不同，你用那药方来甚么？”

阿念不可思议地看着秦烨，见他神异常，好似受了甚么刺激，心说这人真的是有病罢？

秦烨觉到阿念在挣扎，方才松开了一些，但仍握着阿念的手。他以坦然的吻：“你所知的五年前南京的那场瘟疫并非偶然。”

秦烨没有理会阿念的问话，自顾自思索着甚么，摇了摇：“不，我不介意你恨我。恰恰相反，我希望你恨我。你恨了我依然离不开我，我方才知你这辈，你这个人，每一寸每一厘都是我的。”

阿念笑，好似对待孩童那般拍拍他的手背。这如同浊世中的一清，在这静谧的夜间显得尤其温柔，好似只要他握着他的手，一切便真的会如奇迹般好起来。阿念反握住了他的手，以拇指在他的手背上摩挲。秦烨受着这好的，闭起，缓缓地了一气。

秦烨侧首看阿念。发觉两床距离并不远，便朝阿念伸手来。阿念将手放到他的手里，秦烨歉然握住他的手：“我住这种地方倒是没甚么。就是委屈你了。”

秦烨抓住阿念手腕：“听我说，听我说！”

阿念在他旁边的床上，柔声：“睡不着吗？”

阿念瞪着他，难以置信：“那场瘟疫是因为你往农投了瘟鸡……？”

秦烨微笑来：“我们把瘟鸡带回了南京。我没想到一只瘟鸡就搞垮了整个南京城。我以为只是一个村，最多一个镇。我没想到是整个南京城。”他的吻如此平静，甚至能觉到他回忆这事时十分愉悦，好似他在说的不是一场席卷全城的瘟疫，而只是一个太阳光引起的小嚏。

阿念从秦烨手中回手，腾地坐起来，怒：“当年死了多少人你知吗？？你手有药你不拿来，你说你不知能搞垮整个南京？？”

秦烨：“那年山西太原的一个村发了瘟疫，将近半年才寻到一味有效的药方，死了将近一整个村的人。我和阿全在路上听到人说起这事，就让人从那个村里带了一只瘟鸡，还有他们当时研制的那味药方。”

阿念微蹙起眉，等他说去。

秦烨：“

第17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