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湛又哑了，不知该先说“好多了”还是先说“对不起”。被清洁时他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乱踢乱踹，但压抑到了难以忍受的临界，也没想到郑仲至起后恰好站在那个位置，蹬的一脚就踢到了郑仲至。脚背还是火辣辣的，他觉得先歉比较礼貌：“对不起。”

生的束缚起的生理反应。他笑着打破张湛主导的沉默：“小张，抱歉，我改主意了。我想直接开始，可以吗？”

郑仲至托起张湛另一只垂在侧的手，在手背上落一吻：“第一次的准备工作会比较繁琐，请你给我耐心。”

“不用在意。你是第一次，是我应该更轻更慢些。”郑仲至耐心地问，“现在好受了些吗？”

郑仲至的亲吻以脚背为终，手在张湛大侧召一片淡红。张湛阴难以抑制地半，也吐些晶亮。郑仲至用指划去，把张湛翻了个让他跪趴后涂抹在他后，同时拿过剂。有过浴室的清洗，张湛对被开垦稍稍接受了一丢丢，耳边没再冒火车过时的轰鸣声，但手还是要紧攥着床单。

张湛涨红着脸：“郑先生？”

他接着打横抱起张湛，惹得张湛惊叫一声。他笑着掂了掂：“小张有轻，跟着我时多吃，长肉。”

张湛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会把脸埋在郑仲至肩上，闷闷地说“好”。

郑仲至边解腰带边欺在张湛上亲他耳垂、锁骨、肩膀，再往，手腾空后也一地抚他腻的肤，动作很轻，仿佛观赏好景。张湛发麻，自觉把手摆在两侧，整个人呈“屮”型，像被铐住。郑仲至的吻行到他腰侧，撑起说：“打开。”

第03章Zip

张湛一句话都接不上。他自认不木讷寡言，与郑仲至相却像不会说话。所幸郑仲至宽容，亲亲他的颈侧：“好受吗？”

郑仲至不再客气，拉开张湛上的浴巾，让他完整地赤地面对自己。张湛的白，瘦，不健壮，但不无趣。他膛粉的两单是被冷气激得就有的趋势，细腰让人想用手丈量，未充血的阴垂在两间，像被欺负了似的，可怜又可。

张湛瞬间脊背得笔直，一只手抵着沙发边，说：“可以，可以。”

他紧张，担心哪个动作错或怠慢，郑仲至会不满意；又排斥，这种关系，或者说是交易，理智上合理，但在德观念里到底是不齿的；又无助，四周漆黑，他失去时间与空间，一切只能依赖于上的郑仲至；又着迷，不如何排斥，像腻糖浆铺成的沼泽地，越抗拒，越沉溺。

初次使用的后非常紧涩。手指在张湛搅动时受到的包裹与前的阻力，郑仲至的终于抬一，他已经能想象到待会儿每一次的阳要时，紧致的甬挽留自己的觉，烈、眷恋、依依不舍。张湛格不算挑，的好却足够补偿，郑仲至拍拍他漂亮的脸问：“觉还好吗？”

张湛咙里像在冒烟

郑仲至先“嗯”了一声，然后回神解释：“在看你的心。心动时浴巾会随着起伏。”又自嘲地笑：“年纪越大反而越来越幼稚。”

房间开了空调，张湛肤冰凉，说：“好多了。可以……继续。”

张湛被放在床上。浴巾被扯开一，他觉到绒的边沿贴着自己锁骨，郑仲至迟迟没有一步动作。

张湛依言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