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忍不住在乔铭易额落一个吻。轻柔至极，仿佛蝴蝶振翅而落，在肤上停留了片刻。

深夜，乔元礼终于忙完帮派事务，回家时乔铭易已经睡了。佣人说他晚上爬起来找了儿东西吃，然后又把自己锁回房间里。

接着像担心罪行暴的窃贼一样，慌张地分开。乔铭易哼哼了一声，没醒。乔元礼松了气。

乔元礼在床边坐，静静望着儿的睡颜。乔铭易不知了什么梦，嘴角微微翘着，不时发两声梦呓。这段时间他绪波动剧烈，几乎就没过这种轻松而惬意的表。

他已经多久没有过这种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心了？在风月场上如鱼得、无往不利，习惯了人的乖巧驯服，已然忘记了追求一个难以得到的人是种多么危险而又令人心驰神往的冒险。

他经常类似的梦，已经习惯了。梦里总是和乔元礼在各种各样的况相会，然后彼此亲。心深甚至隐隐渴望这种梦降临，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纾解思念之苦。

“爸……我这里……好舒服……”他哼哼唧唧。

乔元礼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醒了？被盖好，别贪凉。”

乔元礼心苦涩。现实中乔铭易一直不开心，只有在梦里才会舒坦片刻。

乔元礼却清楚得很。一切都

“……爸？”乔铭易睡惺忪，尚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加上房间昏暗，他还以为自己了个颇为真实的梦。

来佣人，吩咐他们注意着乔铭易的响动，有事就立刻向他报告。

乔元礼锐地发现养凸起了一块。年轻人睡着睡着就起反应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拾起空调毯，打算帮乔铭易盖好，乔铭易却在此时睁开睛，发一声鼻音很重的“嗯――？”。

乔元礼自认为是多之人，然而意太多，与无又有何区别？

他一边磨蹭着，一边搂住乔元礼的脖，将他拽到自己上，急切地亲吻。

有时多反倒更比无伤人。

他想着乔铭易，不由地发笑，接着是心酸。

小东西竟然为他揪心成那副模样，他却还想着逗人家玩，是不是太过无了？

乔元礼担心他，便用主人的钥匙打开们，轻手轻脚了房间。其实只要他想，乔家大宅里没有一个地方是他去不了的，但因为尊重儿的隐私，所以从来没用过他房间的钥匙。

乔铭易翻了个，变成面朝乔元礼的姿势，盖在上的空调毯被到背后，只穿着单薄睡衣的。

是他这个父亲的失职了。

乔元礼一直以为怦然心动是年轻人的特权。

没想到自己到了这个年纪还会再度有心澎湃的觉。

就这么看着儿，乔元礼觉得心变得柔又温，仿佛溢满了温泉，然而那温泉波光潋滟的面之，却藏着汹涌的乱。

由于从面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他更加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这次他依旧以为自己在梦。分涨得厉害，渴求父亲的抚。他迷迷糊糊地拉起乔元礼的手，向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