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魂不散？盛遥哭丧着脸，心里很悲愤――大哥，你看上我哪了，我改还不行么？

宋晓峰也有疑惑地望着他。

盛遥对天翻了个白――不是吧，又来？

姜湖叹了气，瞟了盛遥一，又去看宋晓峰，神里带了几分悲意来，那悲意仿佛有了实质一样，睛一圈扫过去，被他扫到的人竟然都能染到了什么似的，周围通的空气都像是凝滞了起来。

钟汐长长地叹了气，沈夜熙无奈地看了她一：“钟医生，看来他这‘时好时坏’，也掺了分呀。”

灰土脸的宋晓峰同志就这么被推推搡搡地来了，钟汐一脸挫败地看着他，姜湖想了想，指着盛遥问：“他是谁？”

“废话，没病能住这地方么？”盛遥轻哼一声，“带走！”

一边，然后对旁边目瞪呆没反应过来的两个兄弟说：“收着，是证，搜搜看这家伙上还有没有别的铁家伙。”

一行人就去了钟汐的办公室，钟汐知自己不方便留，带上门去了，只剩杨曼守门，沈夜熙和盛遥跟在姜湖后，门才一关上，姜湖就向盛遥伸手：“手铐钥匙。”

盛遥叹了气：“你这么大一个男人，柯如悔真把你晕了，他哪来那么神通广大把百十来斤重的一个大袋从医院里拖来，还拖这么远，还那么巧没人发现？说句瞎话都不会――”

钟汐不明白怎么回事，意识地就：“我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

“盛……盛哥威武……”

半晌，姜湖才低低地说：“钟医生，有能谈话的地方么？”

“盛哥，这人没病吧……”把匕首捡起来的那位兄弟心有戚戚然地咧嘴。

宋晓峰低低地“呸”一血：“你用不同的份藏在人群中间，没人知你的前因后果，可是你瞒不过我……纪景，你就算化成灰，姓胜姓败姓猪姓狗，我都能找到你！”

接着宋晓峰转向姜湖，端详了一会，低低地哼了一声：“骗。”

宋晓峰眶里满是红丝。

宋晓峰冷笑一声：“纪景，你就算化成灰，也是我的。”

宋晓峰的注意力全在他上，姜湖抓住他的手腕，帮他把手铐上给解开了，宋晓峰破了的手腕，疑惑地在周围几个人的脸上扫了一圈，最后又落到了盛遥上。姜湖随意地把手铐丢到钟汐的办公桌上，往上一坐，把脸埋在双手里，深深地了气

的，好不容易盛警官良心发，稍微对这人还有愧疚，这回彻底省了。

盛遥睁大了睛：“你刚才还知我姓盛呢！”

盛遥犹豫了一，低，默不作声地掏钥匙，却没有替宋晓峰解开，而是退后了半步，靠着窗站得远远地，把脸扭过去望着窗外，只给众人一个忧郁的后脑勺，以免面因为忍笑场而些不搭场面的动作。

盛遥笑了笑，甩甩自己的手腕，拎起宋晓峰：“我今天从你上学到了一系列的成语和俗语，比如什么叫狗改不了□，比如什么叫恩将仇报，什么叫农夫与蛇，回去可以给姜医生举例。”

宋晓峰低低地嗤笑起来，刚刚盛遥把他在地上的时候，力气用大了，胳膊肘磕到了他的巴，鼻血来淌到嘴角，他的脸显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