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浪费力气反抗,你还记得你晚饭吃的什么?”凌河神qing间不怀好意。
“……你又给我xia药了?”严小刀惊问。
凌河笑而不答,严小刀就知这小zi是忽悠他呢。他又觉着以凌河的手段,再玩一次阴的再xia一次药,这人绝对zuo得chu来。
“我来,我想要你。”凌河发力幅度不大,但柔dao技艺中的寝技运用熟练,趁这一愣神的间隙拧住严小刀的肘关节,将他牢牢压制,暴力中又夹杂几分撒泼耍赖犯浑的架势,就是算准了小刀舍不得踢他xia床。
“混dan,这家里以后谁说了算?!”严小刀chuan息着骂。
骂人的kou吻却分明是qing人之间的挠yang,一定是越挠越yang了。
凌河哄着他dao:“你说了算,我zuo的也算。你说你的,我zuo我的!”
打嘴仗没人能抵挡凌先生,严小刀发觉他不带刀真的斗不过某人。
“ti力不成?”凌河语带讥讽,“小刀,你就躺着别动,我会好好‘照顾’你,这次不让你疼。”
你“照顾”我?严小刀简直哭笑不得。
见鬼了我/cao2,自己是怎么把这人教坏了?原来多么冷傲清gao、对男/huan女/ai都充满鄙夷不屑一顾的少年……
严小刀还不至于打不过凌河,只是没有较真地反抗、非要争个谁上谁xia。
无论凌河在routi和心灵上究竟有没有那块疤,他心里已经有块疤了。他不断回想那时他以qiang/吻求huan的方式试图占有凌河时对方尖锐激烈的反应,可不想再试一次。他想耐心些等对方说愿意了。
他被压得四仰朝天,放任凌河不断亲吻、抚摸他全shen上xia的疤痕,那种被温nuan包裹着受chongai的滋味,也确实很好。凌河吻他吻了很久,许多时候那样接吻的方式并不带有qing/yu的刺激,而是彼此之间真切的qinggan需要,他看得chu凌河真的很渴望他……
以前他上床还带刀,裹着衬衫西ku不脱衣服,如今回想起来相当可笑。果然遇见了这个人,一切都不一样了,两人pi肤相贴的温nuan和亲昵gan,会上瘾的。
以凌先生现在的年龄阅历,一旦懂得了其中妙趣,就是男人的虎狼之年。
三jin三chu事毕,凌晨,二人起shen洗澡。
严小刀穿着凌河的睡ku,而凌河穿的是从严总家里偷拿的旧睡ku。严小刀就着洗手间小窗she1jin来的一缕晨光微熹,刮个胡zi,面前的镜中缓缓纳ru凌河luo着上shen的容貌。
凌河从shen后拥他ru怀,把他肩膀上的吻痕逐一亲了一遍,不满地发现草莓痕迹是单数,于是在旁边又啃了一kou。这人有qiang迫症,吻痕也非要凑chu个成双成对。
严小刀脸颊上带些疲倦的红chao,打量镜中自己的脸和shen躯,自嘲地动了动嘴唇:“你个疯zi,我shen上哪好看?mei吗?你喜huancao2/我这样的?”
“喜huan,你特好看。”凌河回答得直白gan1脆,散乱的长发轻拂小刀的面颊。
就这几缕tou发,昨夜快把他bi1疯。
凌河每一次tingshen压向他时,不由自主地就让半湿的发梢落在他xiongkou。那几gen发丝像生成了chu2手,恰好垂到他xiong前红dian,与遍布xiong膛的汗shuirou在一起,当时就让他受不住了。
偏偏还让凌河瞧chu来,如获至宝一般,一晚上不停折磨他那mingan的地方,每次都bi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