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垂了，这私人话题令他不愿多谈：“没有，没正经的。”

“刑事大案吗？”严小刀随问。

戚宝山仿佛早有心意，不容置喙：“我是想在周围寻么寻么，至少‘四品大员’以上人家的女孩，年纪比你小三四岁合适，家世、长相、学历、格，一样都不能差了，不然连我都看不上。”

警官：“当年很大的案，当然都不是咱们这拨人能了解到的，咱当时还都上中学呢吧。那一省最大的国有银行运钞车被劫，据说有一千五百万现钞和外币？当时从犯都归案了，只有主犯一直潜逃，攥了好几条人命，包括警察，这人就如同泥海，这么多年就不见啦。”

“四品大员以上”，意思是怎么也得局级、厅级？

他倒也不求警察帮他办事，只为交个朋友，绝不人所难，所以对方才敢跟他吃饭，吃完这顿饭再没有多余的牵扯。

“就是个亡命徒，还有退伍背景。”警官答。

严小刀没再接茬，不接话就是沉默的抵。

戚宝山当着屋里几个小兄弟，直截了当：“小刀，你别瞒了，我知你边那一两个人，模样都漂亮，就是份家世门面上实在拿不手……不可能将来在一起，本不上你！我想……”

严小刀晚上没陪义父，而是请几位熟人警官吃饭去了。他打电话招呼人，订在城里的紫云楼“八大碗”，正宗本地海货、鱼虾蟹参。

“诶――你给我打住。”戚宝山抬手让他闭嘴，光楔上他的脸，“你说你是什么份家世？你是我戚宝山的儿，你就是这个份，什么人得上你？！”

杨喜峰叼着个肉串钎，乐：“介整嘛啊，那就给我们整个红三代公主来呗！哥，往西开一百二十公里，那城里多的是公主！”

“肯定死刑没跑了吧。”严小刀哼了一句。

呀就这事真不痛快。”

严总在桌上很能喝酒，一人喝掉左右手边四个条的酒量，还一个劲劝那几位爷不要喝、少喝，免得违反纪律，说“不沾酒纯吃海鲜就不算违反你们的八项规定”。

严小刀当然也有女人，颇有一两个相识已久的风尘中的“红颜知己”，只是从来没往家里带。他有时去过夜，天亮了走人。难得他这人事光明磊落，没什么遮掩，即便嫖都嫖得手快、你我愿，不为难苛待女人，不碰良家黄花闺女。

严小刀瞧他爹今天胡扯八万，扯得有远了，话里有话，一准是心里憋着一件正事要“修理”他，自己最近活儿差错了？

……

席间一名警官偶然八卦了一句，说某南方重镇大省最近破了一个特大案，是十五年未能告破的陈年积案，终于找到凶手主犯，但是尚未理好新闻稿对外公布案。

“可惜，死刑是来不及了，咱们人发现痕迹的时候，也已经死了十五年了――找到的是一接不

“什么人的？”严小刀这才抬起神关注。

严小刀是由“不上你”这四个字变了，淡淡地驳回了：“有什么不上的？我有什么份家世？我得上谁？”

席间推杯换碗，聊的都是天南海北各闲事八卦，或者隔燕都的层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