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斜了他一,“那又怎么样呢,我跟你没话讲。”
晏飞雀充耳不闻,只是将程无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我说了我很想你,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偷你的珠,但是我也凑齐了你的魂魄,让你得以重生,我们现在的恩恩怨怨能不能先放
,我不想再当你的敌人了。”
晏飞雀想要跟对方和解,不是因为他,只是因为忍受不了寂寞,他明明拥有无限的时间,结交无数的挚友,可没有一个能缓解他的寂寞,慢慢的,长生不老对他而言是个永恒的折磨。
晏飞雀曾经是大人家的少爷,说是曾经,不是宴家败落了,而是他年幼之时元宵看花灯,被拍花
给掳去了,从此他就不再是晏家少爷了,起初他还哭喊着要找爹娘,然而每哭一次,拍花
就揍他一次,揍得多了,他也就不哭了,晏飞雀虽年幼,可已经记事,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叫晏飞雀,苏州人士,就连家住哪条街哪条巷都记得,可人贩
把他拐到了长安城,这该如何是好。
晏飞雀听到这个恨字,一紧,他恨他,烛光噗嗤一
暗了,外面锣鼓喧天,里面暗
涌动,晏飞雀疯了一般
待程无言,他唯独怕听到“恨”这个字
,他想抱他,却遭到疯狂的抵抗,他想亲他,被恶狠狠地咬了一
,无可奈何之
,他将对方用绳
结结实实的捆住了对方,这才可以好好的同对方亲
一番。
晏飞雀因为过于兴奋,躺在床上,眨了眨睛,他就是睡不着,睡不着就不睡了吧,于是他开始仔细琢磨着他们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晏飞雀紧紧的抱着程无言的,四肢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绕着他,然而对方毕竟是个脆弱的凡人,程无言昏昏沉沉,脑中虚虚幻幻,陷
了一片迷茫之中,外面的丝竹萧乐之声飘飘渺渺,月明星稀,屋
红绡帐底卧鸳鸳,晏飞雀已然心满意足,孤单了几百年的一颗心逐渐被温
填满,天
地阔,他沉浸在重逢和销魂中无法自
,他又有了“伴侣”,尽
对方对方枕在他的手臂上,偶尔发
几句痛苦的□□声。
程无言听到此般疯话,竟然噗嗤一笑
了声,“我原先只当你是只养不熟的小畜生,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竟然疯了。”
他睁大睛,在黑暗之中,他只能勉
看得清程无言的轮廓,可他就是要睁着,他怕,怕无边无际的寂寞能够轻而易举的吞没他,他紧紧的抓住程无言这
救命稻草,他不想死,所以也练长生不老术,他不想再忍受孤独,所以他要紧紧的抓住程无言这
救命稻草,晏飞雀是个任
的人,鱼和熊掌他都想要,尽
他真正想要的总是得不到,可现在他已经没办法了。
再大些了,他绝不提苏州和一
家人,每日只对着人贩
喊爹,可在小小的他心中,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人贩
没让他念书,平日只是
些杂活,不顺心就打,他就盘
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张破破烂烂的小桌
,上面摆放着对方吃剩
的饭菜,晏飞
“你真是疯的天真。”他一把甩开了晏飞雀的手,“我真是恨死你了。”
“我跟你有话说。”程无言要走,晏飞雀急了,他紧紧的拽住对方的手腕,“你不许走。”
对方到莫名其妙,晏飞雀自顾自的说:“你不许走,今晚是我们的
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