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摊牌,告诉她如果她再这样xia去,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后悔……她总算松kou了,在她看来,这种事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反正这方面乱的人多了去了……但从那一次开始我就知dao,我总有一天要和我父母因为这件事qing产生矛盾的,或早或晚。他们本来以为时间一长我们也就分了,但是他们没想到我是认真的,我爸就给我设定了时间表,在毕业之前必须把这件事解决掉。但是他没想到,我心里的确是有时间表……和他们决裂的时间表。”
“其实学期初,我就隐约觉得你大概已经和家里断绝关系了……”舒扬叹息dao,“你结账的时候从来不会掏现金的。”
“我从来没有看过那家烧烤摊的标价,那时候,我真的没有意识到那顿饭那么贵……”程峰抬起tou来看着他,yan眶发红,“他们对我经济封锁,想要用这种办法让我乖乖回去……但是我早就想好了后路。我爷爷生前给家族设立了信托基金,每一个继承人都有独立的份额,这笔钱他们是动不了的,等到我二十二岁生日的时候就能动用了……但我没有想到的是,那支基金也沾上了聆思那个怪胎,大概guan理人觉得那支gu票是有人罩着的,持有那支gu票盈利是十拿九稳的事qing,程家人总不会拿自己的利益开玩笑。说来真是可笑,我了解那家公司的neiqing,我本来是很讨厌它的,但那个时候,我却希望它的gu票涨得越gao越好,只要这样,我就可以摆脱我父母了……直到我从你嘴里听说,周凌钧正在调研那几个领域的产业数据。”
“原来那时候是我?”舒扬惊讶不已,那时候,他曾经无数次猜想过,对方究竟是如何得知周凌钧正在zuo那个不为人知的调研的。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xielou这个秘密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是我对你透lou了这个秘密?”
“周凌钧的研究方向是财务制度,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去zuo行业研究?那几个行业互相没什么关联,唯一的共同dian就是它们正好都是聆思涉足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qing?”
程峰一连串的反问将他的思绪拉回了那个xia午,他何曾想到,那段与平日里的打闹如chu一辙的对话竟然成了对方察觉这一切的信号。“所以,你就……”
“我不喜huan聆思,所以我也不怎么喜huan周凌钧,对他耍手段的时候我心里gen本没有什么负担。”程峰脸上louchu嘲讽似的笑意,不知是因为他提到的那件事,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那个人对于自己老师的shen份看得比什么都重,而且他对你有好gan,我看得chu来……我和他是一类人,怎么可能看不chu那种事。”
“这么说,老张那件事qing是你授意的?”舒扬浑shen一凛,“老张和我们关系那么好,你怎么能……”
“我没有害他,也没有害你,那件事qing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周凌钧一个人被牵着鼻zi走。”程峰说,“我没有告诉我父母,否则他们会把周凌钧赶尽杀绝,虽然我不喜huan他但我更加讨厌那种事。我通过熟人找到了放贷的人,告诉他们不要再去找老张家人的麻烦,然后授意他们让老张打了那通电话。我了解你,那种qing况xia你一定会去的。我找到周凌钧,告诉他我能让警局chu不了警……但其实我只是在虚张声势,我gen本控制不了警局那一tou,只是赌他不敢拿你的安全冒这个险……他果然屈服了,在我面前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