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其实这两个问题又能衍生第三个问题……”尼可眨了眨睛亮：“法的起源。”

        尼可指着那些法井笑：“这些都是我研究的成果。”

        “尼可……我不是故意来的。”罗夫解释。

        “如果有一个温和的小池塘，并有氨、磷酸盐、光、和电等所有的东西，会形成某种类似于白质的有机，再经历更复杂的变化，生命可能就如此产生了。”

        “但很可惜，失败喽。”尼可走向第二井，他低声：

        “别紧张，罗夫，是我让你来的。”尼可站在罗夫旁，望向那几井，轻轻跺脚，笑着开：

        “知你刚刚看的是什么吗？”

        见少年还在沉思，老人笑着拍着少年的肩膀：

        “我们和麻瓜其实是一样的，构造没有任何差异。”老人目光炯炯有神：

        ……

        火山突然洒，岩浆落在海里，天空还有电闪雷鸣……仿佛地球早期的场景。

        “我据达尔文的想法，利用炼金术，将、甲烷、氨气、氢气和一氧化碳密封于井，制造了闪电的环境……完成了原始汤实验，试图制作生命。

        “我想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很多问题的答案，你以后有的是时间思考。”

        尼可收敛笑容：“我活了六百多年，也追寻了六百多年……只为解答人类的那两个终极问题。”

        “但为什么有人可以诞生法，有的巫师却是哑炮，有的麻瓜可以觉醒法，而有的麻瓜又只是麻瓜呢？”

        罗夫摇：“不知。”

        “这井面的是深海持续发硫化的酸，遇后就变成了黑烟，同样是一种用来制作生命的方法……被麻瓜称作黑烟囱理论。”

        他正要看第三井时，就发现一位材消瘦的白发老人，缓缓走了过来。

        “棺材！”

        罗夫陷沉思。

        “没错，在一个世纪前，我化名为麻瓜的植学家约瑟夫・胡克，一直在和达尔文通信，他在信里提过一种猜想。”尼可轻声：

黑烟。

        “就像这样……”

        “来吧，罗夫，我带你去看看我为自己准备的礼。”尼可朝着楼梯走去。

        ……

        尼可不知从哪里掏一烟斗，他突然吞云吐雾起来，在那雾里好像屏幕一样，现了奇特的法画面：

        “是啊。”尼可的眸闪烁着光芒，他赞叹：你果然如阿不思所说得那样，对麻瓜的各种东西很了解。”

        “同样的是巫师，为什么有的巫师会觉醒特殊的天赋，好像蛇佬腔、易容格斯，但有的巫师却没有这种能力呢？”

        “生命起源的一种假设？”罗夫惊讶。

        “第一井里的东西叫原始汤。”老人笑：“听说过吗？”

        “我记得这东西是达尔文提的吧？”罗夫有些不确定。

        罗夫思量：“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要往哪里去？”

        “什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