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选择——”他说。

        “你不妨试一试。”他说。

        接着，他伸手。我觉一痛。

        他住了我的心。

        他没有理会，自顾自继续说去：“但是，因为我们不是真正的战斗，所以心要额外避开，因为我们那时候还很弱，刺穿心很危险，很可能会死。后来这就成了一种习惯，我们变以后，对战练习时也还是会避开心。”

颤抖。他曾经评价说我挥舞那把由他力凝成的长剑是毫无意义的——他错了。意义就是，我现在可以比上一次住他的心脏时，更加有力，让他觉到威胁。

        “我这次还可以随便吗？”我笑着问他。

        卡狄莉娜的有些技巧确实值得一用。瓦尔达里亚松开了我的心脏。

        “不，你始终避开。”他说，“有一天，我刺穿了你的心。”

        “那年我们十一岁，我开始教你如何战斗，”他说，“第一课，我把自己剖开，让你看清楚，你应该刺哪里。要往柔的，没有骨骼保护的，有大血的地方攻击。”

        他又是在试图让我恢复记忆吗？但这太难受了，到心脏一直发剧烈的疼痛，放四肢百骸。

        “你真的永远是你，”瓦尔达里亚的语调不再那么故作轻松，染上了深刻的恨意，“失忆了，也还是你，一样的选择——”

        他突然撑起上，完全不在乎这举动让他的血被扯裂。他的血溅到了我的乳房上。

        “有一天我刺穿了你的心，是吗？”

        我吻了上去。我在这个吻中到，折磨我的剧痛停止了。

        也许他还有别的话要说，但我的两只手捧住了他的脸。我的右手上全是他的血。

        我想从他的表里找到痛苦。我看不到痛苦。我的痛苦越来越难以掩饰。我低，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闷哼声。他一动不动，除了那种声，没有别的异样。

        我松手了。我把手从他不断复生的血肉中来。

        他的手陡然又加了一重力，我不禁惨叫声。

        他完全坐了起来，鼻尖几乎贴着我的鼻尖。

        “我记不起来，”我说，“现在，我们一起松开吧。”

        “然后，你生气地和我打了起来……战斗的结果就是，呵，现在这样。当然，你那时候并没有心与我交媾。你只是压着我，愤怒地抓着我的心，而我死死抓着你的心。你命令我松手，但我没有松手。”

        我抬起，看向他。

        *

        我看着他的睛。我的手开始用力。他轻轻地起来，接着，我的心脏开始剧痛——他也开始用力。

        “松开！”我说。我到血从我的溢来，去，到肚脐边，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