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老心中的恐惧在这一刻忽然消解，他疑惑地看着韩君，那张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的脸，英俊而冷酷，总让他觉得有些熟。

…咳……”韩君拄着自己的长刀，一边咳嗽着一边走了这条注定不会有摄像的巷，贫民的生死即便到了这个时代，依旧不值一提，政府的资金总是优先拨给心区域，毕竟住在那里的人都仿佛天生更为贵，就连自己这样本是受人畏惧警惕的异能者，当他拿黑卡直接买A1区的别墅时，一开始战战兢兢的工作人员也能立即克服对异能者的恐惧，为他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呃！”随着弹落在地上发声响，韩君终于忍无可忍地发了一声呻，这是杜若那小给他的纪念，对方这一枪是冲着要自己的命来的。

但是小五爷终究是老了，他的记忆变得

“给我一壶最烈的酒。”韩君缓慢地息着找了张最近的椅坐来，他的神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而他的肉也没好到哪里去。

等老将酒壶放到桌上的时候，韩君已经动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他袒血肉模糊的，反手腰间的短刃战刀之后，二话不说拿起酒壶往自己的伤倒去，接着韩君便不再去老那震惊的目光，径直用战刀割开伤挑了一枚弹。

“给我一些东西，我要包扎伤。”韩君缓过一气来，抬又盯住了早已被吓得不敢言语的老，不过这一次，他却笑了一，“小五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小五哥？那是一个二十多年前的称呼了，现在人们都叫自己小五爷了，爷在未必有尊敬的意思，不过这花白的发总还是老到了足以被人叫“爷”的年纪。

韩君没说话，他将那把满是血污的长刀随手扔在了桌上，不动声地盯住了酒馆老板那张苍老的脸。

好在他的及时抓起另一个人挡在面前，但是即便如此，这枚弹还是穿过那个倒霉鬼，一直打了自己的，最后卡在了肋骨上。

当老听到有人推门的时候，不等他兴采烈地去迎接这位难得的客人，空气中那郁的血腥味顿时让他浑一震。

在贫民窟开酒馆的人总都有些胆识的，老也瞧来韩君大概是不屑于打劫自己，这才咬咬牙，赶紧转去倒了一壶店里最烈的白酒来。

酒馆的老板是个发花白的老，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最近深夜还会来喝酒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但是店总还是要开着，毕竟这个时代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尤其是在这种本就没有希望的区域。他守着空的酒馆，着自制的雪茄，一边喝着茶，一边盯着挂在墙上那台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淘汰了的电视机。

弹的贯穿伤及了骨膜，剧烈的疼痛让韩君前一阵阵发黑，更不提他上另外几仍在血不止的伤。

“不，不好意思，我要打烊了，要不您去……”在看到韩君一坐之后就有鲜血顺着凳来的形，老决定提前打烊，酒馆里没有什么名酒，都是些他自己酿制的劣质酒，为了降低成本，也为了那些穷鬼买得起，还少不了在里面兑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