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声音低沉：“嗯，这猫一胎怀了不少，生到后来没力气了，最后一只猫崽应该是在肚里被憋死的。……要是生来一半我都能把它拉来

但有人持认为只有新鲜的胎盘才有功效，城市里牲畜不常见，但是猫狗常见，他们会收购猫狗生产后的新鲜胎盘，稍加清洗后直接熟了吃。

何心远非常反这种行为：“动吃自己的胎盘是为了补充自，好有充足的营养去产喂仔，拿走了它们的营养来源，它们怎么能继续哺育一代？而且新鲜的动胎盘里面会有很多未知的病菌，甚至会有寄生虫，这种东西动自己吃了不会有事，但是人吃了很危险。”

……几分钟之后，这位经验丰富的医生放弃了。

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人来到医院前台，偷偷问小杨卖不卖猫狗胎盘，小杨从刚开始的恶心到现在麻木，渐渐能摆公式化的笑容回绝那些人。大家私谈论时都觉得匪夷所思，那些人到底胆有多大，才会吃来源不明的猫狗胎盘？

楼上的那只母猫陆陆续续生了四个多小时，刘医生寸步不离，就连晚饭都是让人送上去吃的。

那只母猫多买营养品嘛！”

他沉默的拿一个小纸盒盛起小猫的尸，收拢起它僵的四肢和塌塌的尾巴。它诞生时没有享受过来自母亲的舐，好在离开后有善良的人类为它默哀。

池骏听得目瞪呆，觉得好不容易压去的恶心又犯了上来。

池骏。

刘医生脸都红了，猫崽依旧一动不动。

池骏和何心远上楼时，看到母猫正在怜的着前面四只小猫黏糊糊的，第五只猫崽孤零零的躺在刘医生手心里，刘医生板开它的嘴巴，一边压它柔的腔，一边为它人工呼。

“她……她什么意思？买猫胎盘什么用？”

“那也不行！”何心远义正言辞的拒绝她，“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说罢，他拉着池骏的衣角匆匆离开了。

池骏由衷叹：“我之前一直以为医生只需要和动打交，没想到人生百态都能在你们这里遇上。”

鉴于药品改革，市面上的紫河车药材越来越难买，很多人逐渐把目光放在了动胎盘上。市面上很多医药公司用的胎盘都是动胎盘，但那些都是经过医药标准理过的，大多取自素的、羊。

紫河车是一味名贵的药材，说白了就是炮制后的人胎盘。和动胎盘一样，人类胎盘里也有丰富的营养，加工后的紫河车可以药，也可以成药膳，很多弱多病的妇孺或是老人，会吃紫河车补充营养。

池骏：“那个是……死胎？”

母猫这一胎生了五只小猫，可惜最后一只小猫生来就是死胎，刘医生着被母猫抓伤的压力，抢过来那只断气的小猫崽，忙着清理鼻，忙着保，可最终没有等来奇迹。

待走过拐角，把老太太甩在后面，池骏才找回了自己的神智。

何心远叹气：“还能什么用？你知紫河车吧？”

老太太在他后长吁短叹，又不敢声引起别人的注意，只能愤愤的把剩的话吞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