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好人。”
“好人?”何心远有些讶异,“我以为你会说叔叔残忍。”网络上,关于绝育对于动wu是否残忍的讨论一直都在,正方反方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论,他原本以为小孩zi会不喜huan他的zuo法,没想到居然能收到“奖励”。
“怎么会呢?”羊角辫见他不吃,又把棒棒糖拿回来仔细剥开了封pi,她一边剥着一边碎碎念,“小花是liu浪狗,妈妈说如果生xia来就是明年chun节了。可那时候学校放假了,gen本没人喂它呀,而且天气那么冷,生xia来全都会冻死了……其实,其实我去年就见过小花喂小狗狗,那时候小花的肚zi好大啊,一直拖到地上,可是等到开学时,小狗狗一只都不见了。”
“妈妈不告诉我小狗狗去了哪里,可我知dao,它们等不来chun天了。”
她把剥gan1净的棒棒糖送到何心远的嘴边:“我家养了两只大猫,小胖的jiejie怕狗,阿林的弟弟才chu生,丁丁的姥姥tui脚不好……我们没有一个人能给小花一个家,再继续让它生,然后等着小狗狗死,那才叫残忍哩。”
看着shen前一脸执拗的小姑娘,何心远张嘴han住了那颗棒棒糖。
草莓niunai的味dao,一直甜到心里去。
“叔叔,你是怎么成为兽医的啊?”
何心远回答:“读很多很多的书,zuo很多很多的手术。”看很多很多的生死,liu很多很多的yan泪。
“那要看多少书啊?”
何心远抬起手在touding上方画了一条线:“这么多吧,一直读到22岁。”
小姑娘掰着手指tou算了好久:“22岁?我今年才7岁,我还要再读……再读……再读两个我!”说着说着她着急起来,一把搂住何心远的脖zi,在他耳边轻声说,“那叔叔你要等我读完这么多书啊,到时候我和我和我一起陪你给狗狗zuo手术呀。”
※
晚上八dian,池骏和xia属们说说笑笑的从火锅店里走了chu来。re气从棉帘后面席卷而chu,在半空中与凛冽的寒风碰撞,大家骤然从温nuan的室neichu来,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哆嗦。
冷re交替,池骏没忍住打起了嗝,嘴巴里一gu羊肉、麻酱和糖蒜的味dao。
走在他shen后的女xia属小心翼翼的一节节xia着台阶。池骏赶忙伸chu手扶住了她的胳臂:“小心dian,踩实了再往xia走啊!”
周围的其他几名同事也用余光瞄着她,生怕这位肚zi大到能放航空母舰的准妈妈chu什么差错,等到她两脚都落到ma路上了,大家才长舒一kou气。
“其实怀孕也不像你们想的那么脆弱啦,这又不是演电视剧,平地走路都能liu产。”大肚婆拍了拍自己的圆gungun的肚zi,稳稳的迈步往前走着。
这位怀孕九个月的女xia属是池骏公司的业务骨gan1Dania,全公司唯一见过她shen份证的HR透lou,说她大名叫大妮,估计是嫌名字太乡土和她的时尚女motou外形不符,走到哪里都只让大家叫她Dania。
因为即将临盆,Dania请了产假,再次见面至少也要半年后了。今天池骏自掏腰包请客,huan送这位得力xia属,预祝她一切顺利,平平安安的把肚zi里的宝贝生xia来。
“预产期快到了吧?”
“嗯,最快的话xia个星期我就要zuo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