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不懂得什么是一条母狗。”

        “不用解释那么多了，开始吧。母狗，今天我就给你的屁开光，上第一鞭。”

        “象你的错误，不知要挨多少鞭呢？主人怎么惩罚都不过分，但念在刚刚门，主人会轻一的，是不是主人？”

        “不是第一鞭，那天你给玩玩见面礼的时候，已经顺便过我一鞭了。”

        “是，主人。”玩玩答，然后转向妹妹，“如果你是条天生的母狗，或者说血里有被的基因，在主人玩你的时候，你就会兴奋，无论是挨鞭，还是交，以至于喝，你一定会到兴奋，面

        “随便吧。”二玩一副听天由命的样。

        “穿了睡袍，但里面是光着的；没有和玩玩一起磕请安；没有自称那个；没有，没有，反正很多。”看来二玩是明白人，《畜则》真的仔细看过了，也知自己的命运。

        “那不是我写的，是玩玩写的。既然你看过，那你说说看从今天我到这里，你违反了多少规矩？”

        “妹妹，《畜则》只是咱们的行为规范。我们母狗呢？永远要想着是自己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的玩。主人只要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一才是最重要的。主人想用鞭咱们了，是主人兴，只要主人兴，不一定是咱们错什么了，明白吗？”玩玩的理论动听又正确。

        重新在沙发上坐，两妹的表，一个微笑，一个疑惑，“给它解释。”

        “不明白。”

        玩玩闻言爬到自己房间，又叼着一个装容工的盒爬了回来。接过盒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地装了很多件金属制的小工，如指甲刀，指甲挫和小剪刀等等。

        “主人永远不会错的，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说不。”玩玩纠正。

        “我知，我看过你写的《畜则》。”

        “它是条聪明的狗，什么都明白，它是诚心的，不用你教它。今天我赦免它所有的错误，但鞭还是要的。”

        “还是用鞭来纠正吧！第一次先把它绑起来吧。”

        “好样的！主人喜。那天我不是和你说过一个试验吗？现在就，玩玩？”

        “不用，主人，我不怕，畜生不怕。”

        “还有到现在也不照我的命令称呼玩玩为。你说该怎么惩罚？玩玩告诉你妹妹。”

        “谢谢，主人，可？”二玩的睛里充满了不解。

        “应该说：畜生罪该万死，请主人惩罚。”玩玩纠正。

        我在里面取两个不同形状但都金光闪闪，通笔直的耳挖勺，走到两妹的后面，抬起它们的屁，分别在它们各自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