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拍摄比上午还不顺利，玄霖本就没有在状态，气

“这……”

最后还是导演解了围：“都愣那儿嘛？休息够了就赶紧回来拍戏！”

送走玄霖，小胭总算逮到拷问的机会：“主神从实招来，你跟我男人躲在小黑屋里，都了些什么？”

“但在我听来，明知会伴随猜忌、嫉妒和痛苦，人类还要不顾一切地追逐，岂不更能说明的弥足珍贵？”

第二天凌泽白还是去了剧组，反正在哪里都会跟玄霖见面，他索也不再回避。

磕磕绊绊一上午的戏拍完，剧组的男神女神趁午休的时间围住凌泽白，请他为自己算卜。凌泽白想既然在同一个剧组事，也就来者不拒，统统握住他们的手为他们占卜了将来。

玄霖的右手就停在半空，凌泽白迟迟没有动，一副很为难的样，现场的气氛尴尬到了极。

――让神去扮演人，还是误解很大的人，明明没有恋经验，要演里的暧昧，还要顾虑到神界的规定，少一分则无，多一分则破尺度，实在是太神所难了。

“那不就是死刑？”

听到对玄霖的表扬，凌泽白比自己受到夸奖还开心，他信受过自己一对一的培训后，玄霖已然是神界最了解人的神，就算这个角再难，他也能完地演绎。

“恋？那罚可就严重了，一旦被发现，轻则发到天庭两级，永世不得相见，要是严重的话，是要被天火的。”

”

兴许是剧更深，对演员的要求也更复杂，玄霖的表演并不像一开始那样畅，连续被NG了很多次。

导演一工作起来就是个认真的暴脾气，哪怕面对的是玄霖这样的神气巨星也毫不留，凌泽白在旁边听着都为玄霖到不平。

“我也要算，”玄霖走了过来，其他神受到他边的低气压，主动为他让一个位置。

玄霖起告辞：“今天就打扰到这里，明天我会再来。”

工作神员们如临大赦，统统松了一气，飞快地溜回到各自的岗位，玄霖默默盯着凌泽白看了片刻，也转走了。

“等等，主神你莫非跟我男人……啊啊啊啊！！”

“其实玄霖已经演得很好了，”凌泽白听到有两个剧务在一旁低声碎语，“这是我见过他对待角最认真的一次。”

“果真算卜来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就算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个理，仍然愚蠢地试图把他推开。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我也不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不过那边那只鸟你能不要到乱撞了吗？满屋都是你的……放心吧，就算烧死了我俩，也不会株连到你的。”

他没有看到的是，随着找他算卜的神越来越多，不远的玄霖脸也越来越黑。

“对呀。”

“上次算的是过去，这次我想算将来。“

凌泽白长长地叹了气：“你说神界谈恋犯律法，那违规者会受到什么惩罚？”

“这个，”凌泽白似乎不是很愿，“上次不是为你算过了吗？”

“原来烧死那些秀恩的，在天界不是一句玩笑话啊，”凌泽白苦笑着说。

“读过原著的我有几次都差以为，玄霖就是梁山伯本人呢，简直跟书里描写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