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挑了一家叫上牧歌的，模样算是比较面，何飞一说这是以前的“杨记”，祁越倒是记起来了，算是一众小吃店中的“贵族”，菜和品质都很不错。

何飞说打瞌睡真的打瞌睡，一地歪向祁越的肩膀。祁越很不习惯这样的接，就算隔着外套也觉得不，先是挪动了几，算作提醒，见何飞没有知觉，只好拍了拍他，在他耳边小声说，“你睡着了以后鼻音有重，前面的人都回看你了。”

“那谢谢了啊，我把参考题目写给你。”祁越刷刷的写了一个早已在脑海中成型的要的选题，给了何飞，很是激的说，“真没想到你和周教授认识，那可就多谢你帮忙了。”

午再会场，里面弥漫着一昏昏睡的气氛，何飞也不坐在前面了，说是前排打瞌睡容易镜不好看，坐在后面躲躲。祁越那一排刚好有空来的位置，他贸贸然坐过来，竟然也真的坐了。

“嗯。所以我要走了，今天真是多谢你了。”祁越又一次朝何飞谢。

“可不是……”

报告厅外面停着不少车，但祁越还是一认了陆珩的那辆，仿佛知里面的人正等着自己看着自己似的，还挥了挥手，这才转朝何飞别，“再见啦，何飞师兄。”

“你现在是住在兰苑小区？”祁越问，兰苑小区是学校给教师的福利房，价格便宜一些，而且就在学校的对面，隔着一条大路。

“是好的，想着就很惬意。”祁越应和，“中午能回家睡床，真是难得的享受啊。”

看周围的环境，路面到乱扔的垃圾少了，动的炒饭炒粉摊也都变成了固定摊位，和记忆中的大是不同。何飞只当他毕业后再也没来过学校的这个角落，笑着答，“样是不同了，里面卖的东西也都涨价了不少。”

吃饭的时候，祁越把握住了聊天的节奏，向何飞请教了不少刚才听报告的时候听到的问题，还顺便约了稿，何飞的确有两把刷，话题一旦转向学术，也是谈吐不俗的，让祁越界大开，获益匪浅。

陆珩跑来，先是把祁越扶车后座，又把拐杖放在后备箱，这才从另一边坐去。矮坐车之前，他也看了一何飞，接着像是有不屑的轻轻哼了一声。

“那行，我也要回家了，一起走吧。”

何飞了鼻，意思是自己的呼正常，但还是坐正了，笑笑对祁越说，“见笑见笑。”然后一本正经地打开了本，完全没有一睡惺忪的懒散样。

“还好还好，就是坐着嘛，

然而，在挨着祁越坐的时候，陆珩已经迅速的收敛了脸上的表，“怎么样，今天累的吧。”

祁越就这样又坐了三个小时，听到后面也都全拜托给录音笔了，本来还想冲上去和作报告的老师约稿的，何飞很主动地说自己会帮忙解决此事，让他不要瘸着一条在人群里冲来冲去了。

“嗨，是啊，这不住的近些还可以多睡会嘛，中午也可以回去休息休息再去上课。”何飞说。

“再见。”何飞看了一正打开车门走来的陆珩，才朝祁越说。

“这么客气。”何飞摆摆手，“那个陆珩是会来接你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