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脸上突然现了一丝令我吃惊的笑容，我只觉自己被母亲轻轻地扶了一，然后，「啊」原来是这种觉，无法用语

        已经记不清是怎么样一个过程，反正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时候，母亲与我都已经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本能让我想立刻找到我以前无数次在黄碟中看到的那个地方。但那时的我本就不知怎么去找，再加上看到母亲开始用渴望的神看着我的时候，我更加觉不知所措，我只能压在母亲上，大汗淋漓地，用求助的神望着她。

        虽然刚刚冲过凉，但现在又是满躁，分不清是还是汗，只觉有从我的脸颊一滴接一滴地过。母亲着泪的看着我，我也同样用冒着火的睛看着她。

        「我我……妈妈……」我张结，不知所措。

        我也同样睁着大大的睛，惊恐地看着母亲。这两双睛曾经被无数人评价过是多么地相似。但谁也没有想到连受到惊吓的时候，也会这样相似地望着对方。

        我知，她虽然心里不想那样，但本能让她无法抗拒象我这样一个的烈要求。她的手象在找救命稻草似地在我的背乱抓，偶尔会有一阵疼痛掠过，但不知为什么，这种疼痛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知，你也需要的。你答应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妈妈，妈妈……」

        回想当时，我可能已经不是我了，原始的兽已经侵占了我的全意识，我疯狂地亲吻着母亲的额、嘴唇、脖颈、……母亲可能是怕邻居听到，亦或是许久没有得到男的关。语言由训斥变成了轻轻地责怪，也由烈的挣扎变成了对我的动作的回应。

        「小兵，你要什么？」母样睁着大大的睛，吃惊地望着我。

        「妈妈，答应我吧，我喜你，我需要你，我控制不了自己呀，妈妈，求求你了……」

        手指过她的脸颊，是那么地细腻光，好象岁月特别眷顾她似的。我的呼开始急促，手也开始不住地发抖，当我把嘴唇悄悄地揍到母亲的脸庞时，我重重的呼声把母亲惊醒了。

        我轻轻地走到母亲边，脑一片空白。母亲睡着的样非常地安静，象一个婴儿似的，这是我以前从未注意过的。此刻躺在我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生我养我的母亲，而是一个我非常非常想拥有的女人。

        我慢慢地靠近母亲，手忍不住摸了一她那蓬松卷曲的发，很柔。母亲动了一，我吓得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轻手轻脚地退房间。

        卫生间里，我狠狠地让冲刷着自己，为什么就忘不掉呢？你是她的儿，她是你的母亲，你那样，连畜牲都不如！啪啪我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那种响声在声中显得特别刺耳。但不知为什么，虽然我已经尽量在克制，但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双。鬼使神差地又

        一次走了母亲的房间……

        「小兵，你知你在什么吗？我是你妈妈呀！」母亲此刻只能用哀求的吻去同她的儿说话，而她的禽兽儿已经听不任何劝告。

        母亲一直没有回应我，我只好走母亲的房间问她了。当然推开母亲的房门后，母亲已经睡着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该来。但我的意识又让我不由自主地走到母亲熟睡的旁。

        此时此刻，她睡着的样在我里就象个孩，我特别想去保护她。爸爸常年在外，我也只在假期的时候才回来一趟。母亲就这样一个人独自在家，守着这间大屋。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是很难受的，而她的份又不得不让她总是在外人面前显得那么满足与幸福。其实那都是假相，我知的！

        我们的嘴唇湿湿地贴着，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在对方的腔肆意地搅动。必竟是年轻人的，结实而富有弹，阳光泛着健康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脸庞虽略显稚气，但已经开始散发男人的气息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母亲是极大的诱惑。

        母亲可能意识到我想要什么，挣扎着起。但我的烈冲动，让我疯也似地把她压在，我紧紧地抱着她。我无法用语言去征服她、说服她，那我只能用我的去迫她。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