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和痛苦不在于今后生活难过与否，而在于改变本令人望而生畏。

        “我是觉得，如果你有把握是单纯为了不刺激他绪，而不是因为想给自己留退路，很不错。”

        过去的一切令人难以忍耐，但都是可预知的、稳定的，夏衍仲再怎

。

        “OK，”敖衡很脆地别：“再见。”

        “是吗？我没有印象。”敖衡听上去没什么反应，“我们昨天只在餐馆碰了一面，他看到了？”

        “就算看到也没什么。”敖衡顿了顿，“还是说你介意？”

        莫安安没作声，敖衡追问：“有这个把握吗？”

        他说得很平静，但这话在莫安安听来几乎有些咄咄人了。她时常有种觉，比起他们之间的冷，敖衡本人更介意的好像是她对夏衍仲的态度。哪怕她对敖衡不好，他的绪也不会有太大起伏，可一旦她对夏衍仲哪怕一不舍或是心，他的不悦便会显而易见。

        莫安安：“应该没有，我没细问。”

        面积小的房也有小的好，屋里气开着，倒比莫安安先前住还要和一些。她睡醒，起床倒了杯咖啡，一边小啜着，一边隔着窗看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

        往年这个时候，她并没有这么清闲，一定早去到夏衍仲父母家里，打扫备菜，尽一个勤朴儿媳的本分――莫安安自然不是天生受狂，也不喜在别人休息的时候兢兢业业地家务，只是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过来的，如若不这么，她跟夏父夏母坐一起也不知说什么，气氛只会更尴尬，给自己找事反而好过些。

        她蹙起眉尖：“……昨天，夏衍仲说他遇到你了。”

        望着

        莫安安不擅长编谎，只好承认：“我不想刺激他，在这件事上他很容易绪激动。”

        电话看不见另一方的表、神态，但也正因如此，语气里某些微妙的更容易捕捉。从敖衡这简短的一个字节，莫安安读了另外一层义。她问：“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8703828

        女孩

        女孩<失火（换妻）(南方香叶)｜

        “我累了，改天聊吧。”她说。

        外面飘雪的乌灰天空，莫安安无声叹了气――终于从这些事中解脱，一个人，不需要为他人忙碌终日，不需要努力扮作其乐，她的心却没有变得更轻松。

        敖衡淡淡“哦”了一声。

        莫安安开始后悔没有在刚才把电话挂断，如果挂了，她将拥有一个甜蜜的睡前来电，而不用面临现在的形。

        莫安安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是农历年三十，前一夜大风阵阵，温度骤降，早上起来，外面便开始零星飘起了雪，建筑的楼纷纷铺上一层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