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烛火之上,那两幅交叠在一起的画像之上,隐隐约约显了浅淡的轮廓来。
其他三人凑过去细看,也都没有看个所以然来。只不过
照常规猜测,大抵会是一些防御之
。
没想到这次如此简单,淮如善呆了呆,接着反应过来,正了正,将叠放在一起的两幅画悬在烛火上方
:“你们看,就是这个。”
萧止戈颔首赞同,看向淮如善:“你对舆图和海图都很熟悉。”本来以为只是个被兄长护着的纨绔
,没想到也有些本事,至少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憨傻。
“这两副画像应该比我看见的民间技艺更超些,字迹很淡,必须要叠放在一起才会显
。”他指着宣纸上临摹
来的轮廓
:“这轮廓,看着像是雨泽的舆图和临近的海图。你们看这里,这里是嘉懿城。嘉懿城南边便是南海海域。海域正南方向这座岛,应该就是鲛人墓……”
安长卿给了他一个莫能助的表
。
淮如善嘿嘿笑了两声,接着便察觉到另一侧淮如峪沉甸甸的视线。他缩了缩脖,也不知
到底是跟谁解释:“我常年在外,雨泽包括临近海域都被我走遍了。每到一
我都会画
当地舆图,自然熟悉。”
淮如峪发一声哼笑,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对安长卿二人
:“天
不早,今日就先休息吧。画像之事明日再议,我再命人去挑几个会看海
的老船手。”
而且他还聒噪多事,安长卿与萧
“若是猜不来,便只能等去了之后随机应变了。”安长卿
。
“若是只有一副画像,在烛火是看不到这图的。”淮如善将其中一副画像拿开,那浅淡的轮廓果然便看不见了。他将画像交给淮如峪,叫淮如峪举着,自己则寻了纸笔过来,一边画一边解释
:“我以前四
游玩时,也见过这样的技艺。以特制的颜料在纸上书写,写
来的字晾上一会儿便消失了,若要看纸张上的字,需要对着烛火,烛火一熏烤,字迹便会显现
来。”
***
他本来只是好奇试一试,一开始只拿了一幅画,并未发现特殊之。但他无意间将两幅画叠放在一起,火光照到画像之上,却隐约多
了些浅淡轮廓。
说话间,他已经将整副图都临摹了来:“……这些
浪应该便是海
向,只要避开这些逆
的海
,应该便能靠近鲛人墓,只不过鲛人墓周围还画了一圈黑
竖条,却不知
是什么东西。”
“……”淮如善脚步一僵,目光哀怨地看着安长卿的背影。安长卿只作未觉,同萧止戈一起离开。
此后几日,安长卿与萧止戈继续去秘库之中翻阅典籍。淮如善终于得了他哥首肯,滋滋得也跟着去了。只不过他没什么耐心,看了几本手札便不耐烦,专门寻那些鲛人族的民间传闻来看。
倒是淮如峪看了他半晌,忽然叹气
:“你要去便去吧。画上到底有什么?”
安长卿今日看了不少书,着实也累了。便顺势告辞离开。淮如善跟在他后也想走,
后却传来淮如峪咬牙切齿的声音:“阿善,你留
。”
。我知地图,你就是不带我去,我自己也能找到船
海,说不定比你还要快些。”
说完又觉得自己势单力孤,戳了戳安长卿:“表弟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