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一了起来，“谁吃油糕了？你别血人。”

顾清看着他，脸上忍不住笑意。

“你，你为谭家嫡长媳，事得有分寸。”谭少英涨红了脸，说，“虽说你我都是男，但男男之间更是有防。”

谭少英着那张照片，因为用力指关节甚至发白。

那些家仆无法回答，这个谭宅里知过去发生什么事的只有谭逸和谭少英，谭逸这个人，顾清对他有些捉摸不定，他看似温柔，但却有些难以捉摸，倒是谭少英简单些，像一张白纸，简单净。

谭少英瞪了他一，抿了抿唇，“问吧。”

“你，你……”谭少英瞪大睛看着顾清，仿佛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话。

“你果然对这张照片有印象。”顾清说，“可否告诉我这里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好了，别结巴了，小结巴。”顾清说：“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顾清心里了然，估计这些照片上的人有些忌讳，谭少英不愿意告诉他，便想要用这种办法来他死了这条心，不过，只可惜顾清现在什么都得来。

谭少英小声嘀咕。

顾清看着他，等他把话说完之后，慢条斯理地回答了一句：“放屁。”

“我看上去像是慈善的吗？”谭少英脸上一丝得意的神。

“行，行，你没吃行了吧。”顾清从善如地敷衍。

“对。”顾清回答。

看见那张照片，谭少英脸有些难看，他几乎是立即拿起那张照片，眉紧皱，“你从哪里来这张照片？”

谭少英把照片放，他双手抱，“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给我什么好？”

“……”顾清一阵无语，这孩也太别扭了吧，吃个油糕用得着跟贼似的吗？

“放肆什么？”顾清觉得这谭少英就跟只小狗似的，稍微撩拨一就炸了。

谭少英哼了一声，他抬起手若无其事地了嘴角，“你来找我什么事？”

他朝房间看去一，又：“你就不请我去？”

“你想要什么好？

“是说你吃油，还是替你油？”

就在谭少英面红耳赤，红晕有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朵的时候，顾清说：“你嘴巴旁边有油。”

“你笑什么？”谭少英厉荏地问。

“什么？”顾清故意问。

“没事我就不能找你？”顾清反问。

顾清从袖里取那张黑白照片，推到谭少英跟前：“这张照片里有你，你应该有些印象吧。”

顾清再直男，也听得这番话里的酸意。

“……你要好？”顾清有些讶异。

谭少英侧过，脸上神明显好了不少，等顾清走来在位置上坐，他像是漫不经心一般把门关上，走到顾清旁边。

果然嘴心。

“你刚才没对地方。”顾清说，他伸手替谭少英把嘴角的油去，谭少英整个人都跟僵住似的，呆在了椅上，半晌后他捧起茶杯，喝了一却把自己得龇牙咧嘴，慌手慌脚地把茶杯放，故作从容：“放、放肆！”

他盯着谭少英看了半晌。

他的嘴唇抿紧，“你想知这些是什么人？”

“我就知你没有事也不会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