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别回来了，回家住一晚吧，我一会儿的样不好看，你别看。”电话那边的肖纪小声劝说着。

在外面魂不守舍的瞎游了几个小时，也不知都去了哪里，看着要到熄灯时间。

“但现在我突然觉得，死了也好，如果可以变成一个鬼，就能时时刻刻看着你，亲近你，不用再担心会被别人打扰，被别人阻拦。”

“早看这小不顺了。”何殿在一旁了袖，一副跃跃试的样。

肖纪呓语似的自说自话，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陈琦步没停，继续往前走。

“啊。”陈琦低声骂了他一句，就要越过他离开。

今天是周末，李成舟要回家，陈琦告别了他，加快脚步赶回学校。

“……以前虽然活着很难受，但我不想死，因为这个世界有你，如果我死了，就不能再碰你，也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

快走到校门，袋里的手机滴滴地响了起来。

肖纪失神的看着他的背影，脸白的像鬼，丝毫没注意自己已经被不怀好意的不良少年们包围了起来。

围观的人看闹不嫌事大，发几声恶意的哨声。

“你怎么样，去医院了吗。”

将手机放到耳边，并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轻轻浅浅的呼声，和隐约的风声。

“你现在在哪里？”陈琦的眉紧紧皱了起来。

然后挂掉了电话。

“……”

李成舟没有参与这场暴行，而是沉默的跟了上来，两个人慌不择路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陈琦不知为何嘴里的，咽了吐沫，哑声，“我上就到。”

用两手指从他手中拎过笔记本，又一松手任由本落在地上。

“……谁要跟你这种疯一起念大学，我现在只想赶快毕业，能离你多远就多远。”不择言的说完，陈琦转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后的声音大了起来，带着穷途末路般的凄厉。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肖纪被狠狠一拳打倒在地，发一声痛苦的闷哼。

陈琦像是

肖纪又没有回答他，而是沉默了片刻，问，“你不在学校吧？”

陈琦刚走了没几步，听见后传来的异响，隐隐约约的明白正在发生什么，心却是疲累的没有余力再去阻止。

掏来一看，是肖纪打来的电话，陈琦不耐烦地咂一，这些天肖纪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自己都没有接过。

“不是说好了要读同一所大学吗？”

电话那传来肖纪略带沙哑的声音。

陈琦皱了皱眉，率先开了。

“你不要跟着他们瞎混了，回来好好准备考，”肖纪脸变得苍白起来，却仍不服输的把脊背得直直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哀求，“我不缠你了。”

耳边传来其他人窃窃的嗤笑声。

“刚才好像听见有人说我们是混啊，”一个人弹弹手里燃了一半的烟，若有所指的说，“现在混给你看看？”

轻车熟路的想把这个电话也掉，又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现在的状况，手指鬼使神差的移到了接听键，将这个电话接了起来。

陈琦后背一僵，不由自主的停住脚步，耳边回着周围人不怀好意的调笑声，咬了咬牙，猛地转过去，看向仍带着期望看着他的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