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我确实去过，而且还是跟今天死去的那位卢二公一起去的。

        那时候我刚认识他，他为了跟我示好，所以他拿钱请的我。

        里面的女孩们确实很漂亮，有不少是本地几个名牌大学的女大学生，每个女孩都穿着一件纱质汉服、系着肚兜、面穿着轻柔的襦裙，把她们每个人的材都完地展现在了客人面前；酒肚，看着边坐在香雾里的小，恍惚间真以为是了可以让人任意放肆的极乐仙境、亦或是酒池肉林中去……可是被那些小们带上大大喜的巅峰之后，脑冷静的贤者时间后，我看到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纸醉金迷，甚至边还有一些姑娘，脸上哪怕还在挂着红，睛里却着委屈和悲苦的泪。

        那天在包间里的床上，我伸手给那个比我打了四岁的女了泪。

        我从没有想过我第一次给女生泪，竟是在交会所里。

        「小，你哭了……」「我没事……弟弟公……」那名女依旧照他们会所的制度，说着古装戏里的戏词，「家没事……家只是累了，对不起，家不哭了，家不想让弟弟公委屈……家这就再用自己的伺候弟弟公……」「别，」我拦住了那名女孩伸到我鸡巴上的手，一把搂住了腰上系着条红绳的她，「小，别这样了。

        别再演了。

        你要是想哭的话，就靠在我上哭一会儿吧。

        」她再也忍不住，便把自己的脸埋在我的怀抱里，瞬间泪四溢，但是她却咬紧了牙，没敢哭声。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里，也没再跟卢紘一起混。

        「去过了就去过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要不是因为你去过那种地方，我猜你们夏组长，到现在还拿着这条红绳画魂儿呢！」沈量才说，「你了市局工作了以后，别再去了就行。

        」「是。

        」说完，我坐了来。

        「行吧，现在你们也得考虑一，调查调查在香青苑会所工作的那些女了。

        」徐远说，「夏雪平，我相信你们一组有这样的能力，不过因为该会所可能涉及黑社会组织，所以如果需要，我会让二组的人协助你。

        」「不用了，」夏雪平说，「封小明的案已经够麻烦二组的同事了，这个事，我们还是自己动手自己乾了。

        」「有志气！」沈量才笑了笑，「我还以为夏组长，成天就会着几张字条玩呢？其他人还有什么问题么？没什么问题散会了。

        」我咬了咬牙，站起来说：「报告！二位局长，我有况汇报。

        」「什么事，你说吧？」沈量才问，「可别再是什么关於交会所的细节了，那些东西我们没兴趣。

        」「是关於夏组长在案发现场发现的字条的。

        」我说。

        夏雪平听了，猛地转过了，惊讶地看着我。

        「那张字条，你觉得有什么问题么？」丘康健问。

        「不知在本市有一个网站，在座的各位有没有人听说过？——网站名字叫桴鼓鸣。

        」全会议室里的人都有些不明就里，包括徐远和沈量才也是一脸疑惑。

        唯独一个人，背对着我坐着，一反应没有。

        艾立威，他在想什么？「这个网站是乾什么的？我想在座的大分人、甚至整个f市的大分人都应该没听说过吧？」徐远对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