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灯的时候停车，目视着前方，冲着电话里恶狠狠地喝了句，然后又柔声对我说：“这位小哥，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打电话，你们两位不介意被吵到

        吧？”

        “哦，没关系，您继续。”我笑了笑，抬透过后视镜，却看到了双着泪的、衰老的睛。

        “那……嗯。”司机言又止，了，又接着对电话里说，“你继续……”

        司机继续开着车，咬着牙静静地听着耳机里不断的话语，终於在个路，他忍不住自己的绪，开始吼了起来：“这些话你跟现在跟着你那个小白脸说去！说我教不严？自打我俩离婚以后，女儿跟我在起生活才几年？确实是上学以前都是我带着的，上学之后呢？”

        得了，又是对儿离婚的中年夫妻。我不禁叹了气，枕在我双上的茵也不由得睁开了睛，倾听着这个中年男人的话。

        那男人继续说：“再者说了，我又不是没提醒过你，好几次我中午去学校看闺女的时候，就看着好几个男生围着她转，当时我就觉得事不对，这事儿我告没告诉过你？……

        “你叫我怎么拦着？我要是上去问这问那，被你家那小白脸知了，还不得说我在这当搅屎棍么？你以为我容易吗？……混玩意，你他妈的贱！我为了女儿被帮混小打了顿，你家那破小白脸能吗？

        “我跟你讲，你这事儿真他妈的赖不着我！这么些年我早晚归的在给女儿赚抚养费，我到现在还光棍条！你别以为我不知，咱家闺女可全看见过：你和那个小白脸没事就把闺女从家里支开什么意思！

        “……还用得着我明说么？经常是你和另个女的、跟小白脸带着的四个男的起在家脱得光不溜的，在啥还用我明说吗？——没话了吧！跟我离婚以后日过的风啊？要不是因为你总这样，咱闺女也不会跟五个小臭小起去开房吧？”

        这段话，听得我异常震惊……我脑海中突然浮现两幅并列的画面：幅是两个中年女人，在个平房的客厅里，跟四个男人轮番交换行３ｐ，其中有个男人和个女人，他们还是夫妻；而另幅，就在那个平房的窗外面，个面带青涩的少女通红着，正在透过玻璃往里面看着，而且边偷窥屋自己的母亲和继父与其他叔叔阿姨酣畅淋漓地乱交，边迎接这后不断犯自己面湿淋淋阴的男人，手里还握着两长的阴……

        “哥哥……”躺在我双间的茵突然转过了，调地笑着看着我。

        “嗯？”我从刚才幻想的画面中清醒过来，看着茵的笑容，我有不知所措。

        茵往她的脸的方向沖我招了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