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投忙碌的工作中，祝涟真在休息日也是从早到晚留在舞室。他想去问Mika还当不当他们新专辑的编舞老师，正好赶上这个月练习生考，他便待旁边看了看。

        祝涟真斜了他一。

        谈笑起来：“小祝，在思考什么？”

        短短一周的旅行时间很快就过去，没能在冰岛看到极光确实有一丝遗憾，不过他们知还有次，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任何风景都不需要急于一时。

        “嗯。”谈握

        ，我要有我自己的公司。”

，谈到阵阵恍惚，开始不知自己在何。

        还是这样，一边怪他不够重视自，另一边却又当起了始作俑者。谈嘴角泛起苦笑，叹气：“小祝，我第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再变笨一。”

        练习生们的人数比他印象里少了将近一半，祝涟真扫视他们的五官，各个致帅气。

        谈不上替那个男孩可惜，毕竟在偶像这个行业里，光鲜亮丽的外表也是一种必要条件，即使当了艺人，也大概率没办法成为明星。

        当他们亲手创造的机械从至尾运行成功后，弹幕全变成了A的应援绯红，整整齐齐地排列整个屏幕，看得祝涟真起了鸡疙瘩。

        “想以后。”祝涟真侧过面向谈，“我想……等未来哪天A再也没有向前的空间了，我也踏遍全世界的舞台，我就回来和楚总说另立门

        她言又止，祝涟真不再多问。

        晚上他躺在床上神儿，谈洗完澡从浴室来，见他正发呆，就悄无声息地凑过去，用手指在祝涟真柔的脸颊上戳一个凹陷。

        到时候，他要签约那些有理想有实力，却因环境阻碍而不能的孩们，帮他们建立信心，寻找合适的路。

        就是这么残酷得理所应当。

        “！”

        ……

        “噢，这么快就实现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声问Mika：“我记得之前舞蹈考第一名是个长相普通的男孩，人呢？”

        飞机等舱都是单人席，谈在隔睡觉，祝涟真着耳机看来之前缓存好的第四期团综。节目记录了他们五个从设计到实现一套复杂的“鲁布・戈德堡机械”装置全过程，争吵不休是A的家常便饭，挑战极限也是。

        他赶紧移开视线，目光不再沉溺在祝涟真的笑容里。

        祝涟真脸一沉，“哎你这人讲不讲理，老好心对待你，你居然想让我变傻？”

        “淘汰了。”Mika说，“你知的，他外表和材比例其实都不太符合标准，当伴舞还行，但在咱们公司，基本不可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