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说不过他，母亲只好一丝笑容，暂且相信了他的定。

        母亲拍了拍他的手，问他，难打算以后也一直这样了？

受委屈，上踹了他。

        “我才十九岁欸，我连明天怎么过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你‘以后’？”祝涟真倒在沙发上望着母亲，“我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你不要再问啦。要是不放心，次我把他带回来见见你们可以吧？”

        祝涟真忽然想起那天在纹店，谈的神总是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压抑。尤其当谈说那个图案义是“你和我们的未来”时，祝涟真本不知该如何回应。

        是谈主动改变了他的原则，祝涟真也对这份变化心甘愿，所以他并不想把这份纯粹的喜加以期限。无论是几年还是一生，都算一能望到的期限。

        祝涟真本来可以不假思索地给答案，但问题加上“以后”和“一直”这种限定词，他就有中无数。对他来说，恋不是需要毕生力追求的东西，如果不是对谈动心，他还觉得太早谈恋是浪费青呢。

        在家待了几天，祝涟真又得回容港准备投工作。母亲陪他去机场，一路絮叨，祝涟真听腻了便笑：“你说你要是把我生成女儿，现在是不是还得嘱咐我可别意外怀孕啊？”

        她的话其实多少也提醒了自己，他的恋观念未必就和谈的重合。他们年纪也就相差两岁，可成长经历造就的不同格始终是难以跨越的障碍。谈是个门旅行都要详细计划的人，肯定早就考虑过他们的“以后”和“一直”了。

        包括昨晚……谈居然假设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来要他的答案，祝涟真只能搪过去，因为没办法回答。他觉得恋是他生活里最好的调剂，可谈却开始想着其中隐患。

        过了一会儿，母亲又问，你对他好吗？

        他只知明天也很想和谈恋，后天肯定也是。

        祝涟真哑然失笑。

        祝涟真脸微红，甩开手嘟囔了一句“我

        跟谈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恋可真是个难题。

        等母亲上楼睡觉，祝涟真独自在客厅愣神儿。

        祝涟真凝望着晶吊灯，躺在沙发上不断地深呼。

        这次祝涟真回答得没那么利索，慢了几秒才说：“也还行。”他不知谈的受，反正自己确实什么好事都想着谈。

        事实的确如此，他俩最亲密的行为也不过是动动手，谈还总嫌

        ……

        他本意说笑，结果母亲听了反而一脸严峻，把他耳朵拉过去讲悄悄话——不男孩女孩，都要好保护措施，你们这些同恋更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