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伤

袁飞航拍了桌，从衣兜里取十多张照片，摊开在桌上：“这个！商场的三个摄像抓拍到小丑拎着个装娃娃的袋，将娃娃娃娃机中，他/她就是我们锁定的任务目标之一！我上叫外勤组调查小丑的份。”

“不仅如此，导购员和顾客吵架时，简淮当时也在场，他在顾客上同样闻到了油彩味。”时长风，“正是这味，让他锁定了任务目标。”

“这个小丑的视线，他好像……”单孤兰不确定地说。

“你们……这两个小时效率是不是有太了？”袁飞航看着面前的十三张照片，他本来认为两个小时就查到这么多线索的自己太了，谁知看到时长风与简淮扒开一层又一层套娃直接锁定目标的真正份，也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他觉得自己弱爆了。

“不用了，”时长风，“我刚咨询过商场经理，小丑是两天前来到商场中的，是商场搞活动临时聘用的，只在商场中待两天，今天就已经不在商场打工了。不过商场聘用小丑的时候，有签过临时雇用协议，商场已经将复印传真过来了。”

发现自己对这油彩味并不陌生，在他两次从大熊玩偶人手上拿过棒棒糖时，都闻到了相同的味。

于是简淮打开监控摄像，他没有每个镜都看，他在所有录像中寻找自己和时长风昨天的行动轨迹。

时长风拿一张临时雇用合同的复印件，连小丑的份证号都有。

而在父母的迫，两天前，她将这笔辛辛苦苦攒来的钱，汇给了家里。

简淮总觉得除了棒棒糖、大熊玩偶人、顾客和小黄鸭玩偶上，他还在另外一个地方闻到过这种味，但他一时想不起来。

“不是好像，他/她就是在看简淮！”时长风，“小丑的妆容有利于掩盖他/她的表，所以当时我们没有注意到这个肩而过的路人其实正在凝视简淮！”

不到半个小时，简淮便在录像中，看到他与时长风在刚刚商场时，曾与一名小丑打扮的员工肩而过。

“那我们要不要尽快抓住这个小丑？”单孤兰指着时长风最后确定的目标资料。

“是的，小丑是通过某个中介找工作的，商场是与中介签约的。”时长风，“我又找人联络了中介，终于确定了这位小丑的份。”

“就是这个小丑妆容上的油彩味。”简淮将小丑的照片丢给两人。

“这不是那个小丑，”简淮指着份证照片，“觉不一样。”

单孤兰接过照片，这是简淮从录像中截图打印来的，刚好是小丑与简淮和时长风肩而过的那一幕。

时长风最终找到的是一个脸上有巨大烧伤的女孩，她足有175，完成九年义务教育后便没有继续上学，一直在各地辗转打工。她省吃俭用，赚到的大分工钱全邮寄回家中，供弟弟读书。

“那赶快动去调查这个人啊！”袁飞航立刻站起来。

最近弟弟大学毕业要买楼，家里向她要钱。她手里是有钱的，这些年她每次给家里寄钱后都会留一，十多年来也攒了不少，这笔钱她想留着整形手术，修复脸上的伤疤。她已经约好了一家医院，钱还差一就够了。

“主要是简淮，我只是打打手。”时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