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测试三个来回，二人很快确认，4楼与5楼之间，有夹层。

        等到深夜，全校师生早已走尽，警察要收队，经过教学楼的齐霁又不甘心地望了电梯一，“那个臭味真的很奇怪，我好像在哪闻过。”

        红指示灯上亮起数字“4”，二人却清楚，此时的电梯既没停在4楼，也没停在5楼，而是在……

        电梯地面拖得比镜都净，甚至了消毒，显然清洁阿姨已经收到通知，把这里又彻彻尾清扫了好几遍。

        就在她们第五次5楼时，上行的电梯，钪一声停了。

        漆黑的教学楼走廊只亮着指示逃生通的绿灯，有几分阴冷，两位侦探肩并肩站在电梯门前，谁都没有打怵。

        电梯降到4楼，停顿一会，便可以分辨异味又移回了上方，来源于靠近门的地方。

        一天的搜查结束，几乎毫无展，之前从草场收回的崭新傩面上没有提取到任何DNA指纹，尽及时保护了现场，草地依然被案发当天经过的师生们踩得一片混乱，难以分辨死者和嫌疑人的踪迹。

        偏偏这个破师傅说不得碰不得，被队伍里的老同事护着，都说她“以前立过功，要不是重伤撞坏脑袋，失去了很多记忆，人也颓了，现在肯定是局里的骨。”

        梁英看一齐霁，“你？”

        她急需清楚，浪汉死前到底在害怕什么，在被谁追赶。

        梁英不想理她。

        “你不困了？”梁英偶尔也依靠直觉侦查，不想放过任何可能的疑，“不困我们就再去看一。”

        4楼半。

        “你脑打结了？”齐霁抖着鸡疙瘩回手，打开手机秒表，“开始计时。”

        她们同时伸手向5楼，手指碰到一，又嫌弃地弹开。

        混警察带来的混外甥，当着警察面闹事，扰乱判案，差把一堆无关人员卷这起绑架与凶杀交织的悬案，却能因为杨逸群的关系早早被放回家。

        两人对视一，不自觉都咽了唾沫。

        不等齐霁反应，梁英就拉来她的手，在自己，“我受过训练，心率稳定，用我的心计时。”

        “之前是谁不愿细究，还瞪我呢？”

        骨？她呸，杨逸群需要的本不是记忆，也不是能力，是工作态度和职业守。

        梁英对杨逸群的不满登临极。

        可酒都不能彻底盖住那臭味。

        “不用，您来。”

        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电梯门打开，衣冠楚楚的男尸面朝齐霁倒，怀中的《丽丝梦游仙境》飞到了梁英脚边。

        一远方的视线忽然打探过来，刺激刑警条件反瞪回去，见只是个红袖箍的女学生，梁英又收回了目光，专心向同事陈述案发经过。

        梁英心乱如麻，偏偏齐霁还凑在耳边念叨，“这么细心的凶手，肯定是个女人。”

        唯一的收获是，刑技那边确认了在防空发现的木屑和草场上的傩面是同一材质，且与现场其它木材不同，证实了傩面与浪汉之间的联系。

        “4楼和5楼之间有什么？”齐霁问关键的问题。

        梁英闭目深思，良久，猛然睁开惊醒的双，“你有没有发现，从4楼到5楼，花的时间比其它楼层要久？”

        电梯升到5楼，那异味果然又移到了脚。

        异味并不在电梯，而在外面，与电梯有相对运动的某个静止空间。

是心大，该休息就休息，等会在草场还得找别人确认浪汉现时众人的站位。

        “你有没有觉得……”梁英与齐霁对视一，，一同看向，“异味的方位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