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染叶自己也很难回答。唯独可以确定的是，她一开始对他们的确没什么，都是在相中渐渐萌生、酝酿来的，唯独这个“变量”，她也无法控制。

        “考虑到之前被迫禁了那么久，这几天的量不算多。”

        染叶叹息：“的确，是不一样的。”

        至少她将他们几个男人当“人”来看待，而不是纯粹的实验。

        卡卡西笑笑，扶着她的

        卡卡西不禁笑笑，但又追问：“那，当什么？”

        染叶望着卡卡西，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紧紧抱住他的，将自己的也紧紧送他的怀抱中。

        卡卡西抚了抚她的肩：“其实想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你不妨回想一，曾经的你，是如何对待你实验的？”

        染叶叹了气：“不瞒你说，是纯粹的实验而已。”

如，绝就没有，因为他原本就近乎是“仙人”一般的存在，压不需要。

        而这会儿她也很快察觉他的状况，不禁抬起吐槽：“……怎么这你也能啊？”

        “叶，在我来这里之前，从未想过你和那几个人会是怎样的相模式，似乎……也不敢去多想。而来到这里之后，我不仅好奇，你究竟是如何驯服了他们每一个人？甚至……让他们每个人都对你深深慕着、依恋着？”

        染叶也无可奈何地笑着，将埋他。可很快又抬起：“可是这几天你已经了太多次……”

        卡卡西拥着她，继续说：“至少现在的迪达拉不再是个一心只想着爆炸的疯，现在的赤砂之蝎是个有血有肉有温度的人，而不是活着的傀儡。我从他们的中，看到了很多绪，而这些，都是你的‘功劳’，叶，不必自谦，如今的我，也正是因你而存在，如果没有你，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卡卡西拉着染叶躺，简单的怀抱，却格外温甜蜜。枕边聊天，一直都是两人的共同好，只是以前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以后……倒也不可能天天有，但至少比以前便利很多，还能经常验“小别胜新婚”的趣。这么想着，心里倒是能舒服不少。

        “哦，真的吗？”

        染叶皱着眉笑：“在这种事上你们这些男人可真是一样，都那么喜讨价还价。”

        卡卡西略显无奈却也带着几分坦然地笑：“在你面前，自控力失控不是很正常的事？”

        听卡卡西这么说，染叶实在是没法不害羞又羞耻，她忍不住将脸埋在他怀中：“唔……其实……我也没什么，这样的发展，也完全乎我的预料。你可别误会啊，我可没从一开始就把他们当成恋人或者男来培养。”

        在卡卡西面前，染叶也格外诚实，她叹息：“唔，其实，我也不知。大概，年纪大了，也不想从前冷酷得那么彻骨吧。”

        曾经的她，对待实验，当真是没有任何可言，在实验时也不会有任何顾虑。但那时她的实验，除了大蛇帮她搞来的尸之外，就只有大蛇一个活人而已。但她在用大蛇实验时，也不会有任何顾虑，年少的大蛇，在那段时间可没少受折磨，可他非但对染叶没有一丝仇恨，甚至好像还……深深依恋着。只是他对染叶的，明显与其他人不同，他看似早已是个无之人，但他心中残存的那些，却比寻常人更加深沉复杂。

        卡卡西不禁轻笑：“是你变得更加成熟睿智了。我听村里的一些人说，曾经的你，上有着二代目大人的影，特别是他冰冷果决的那一面，你简直像极了他。可我看现在的你，上却有了一代目大人的影，你也的确像他一样，在尽自己所能地拯救着他人。”

        “拯救他人吗……”染叶皱着眉，不禁又是自嘲地笑了笑，关于这事，她自己也说不准。但从结果来说，倒是真如卡卡西所言。

        她不禁自嘲地笑笑：“哎，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心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