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他大也只会对她说，而不可能对其他人说。他是个聪明人，一直都是。

也抱起了肩，一脸无所谓地说：“你还有什么花样尽来，放心，我不会反抗，也不会逃避，让你折磨到为止。”

        染叶笑笑：“你可没资格叫我老师，我也不喜被人称呼为老师。尽正如你所言，你的经历，的确与我有少许相似之，但还是要就事论事。有些悲剧因时代而生，有些悲剧因形势而生，但有些悲剧，却是纯粹的人为，比如，你上的悲剧。”

        染叶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反而忽然又问起了一个貌似毫不相的问题：“你知我是谁吗？”

        “哦？”药师兜玩味地笑了笑，这时，他的脑中却忽然闪过在刚才这里时，目睹到大蛇的画面，“哦，对了，我听说你是大蛇大人的老师，能让大蛇无比崇敬的恩师，想必你一定不同于其他凡夫俗，必定有许多特别之，我也很想了解你，红叶老师。”

        染叶冷笑：“他向来自诩为悲剧式的英雄，用自我动式的残暴举措统治着，他的确是为木叶了一些事不假，但说到底，他不过是在为自己那不断膨胀的野心和极端自私扭曲的个找借罢了

        染叶却冷声：“你觉得我折磨你是为了发、为了自己？”

        兜叹息：“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已经认识到了一切，我也不会那样的决定。但我知，跟你说我已经彻底反省过、诚信悔过，你肯定不会相信，所以，尽用你认可的方式来惩罚我好了，我都接受。”

        染叶却脸平静地说：“既然你知我的份，就该知我不同于你此前见过的任何人，更不该以你对我的那零星了解来妄断我的想法――显然，你料想的那些话，我都不会说。”

        “你？千手红叶，一代目和二代目的妹妹，也是个传说级的忍者，研发、改良了无数忍术的天才忍者，同时还是木叶医忍的启蒙者……想必这些衔你都听腻了，可仔细说来，你和我似乎还有像呢，我们都是被木叶利用殆尽并最终视为弃无抛弃抹杀的人。”

        染叶却忽然问：“先不谈你的罪过，不如，先来谈谈你自己吧。我知你的经历和遭遇，悲剧的经历者，成了悲剧的塑造者，你的遭遇很让人同，也很让人愤慨，这也正是你发动战争的源。不过事到如今，我还是想问问你本人，你觉得你上的悲剧源究竟在哪里？你又在向谁复仇？”

        “哦？”药师兜不禁笑了来，满心意外地挑起眉，“你居然会认为我的悲剧只是因为团藏一人造成？”

        染叶轻笑：“你的自我认知还清晰的。”

        提起那段悲痛的往事，药师兜的心中依然无法释怀，就像有千利刺在狠狠地戳着他的心，开时，他的声音也不禁变得低哑：“哼，如果我说是木叶，想必你不会认可，可如果我说是团藏，你又一定会说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毕竟，他可是在为木叶谋划着一切。”

        其实染叶一开始就知，他从始至终都对木叶憎恶无比，让他悔悟的人是鼬，而他激的人其实也只有鼬而已。鼬为了木叶牺牲了一次又一次，而他为了念鼬的恩才选择了回到木叶，并为木叶什么，仅此而已。

        这番话语，不觉间带着几分尖酸和讽刺。

        药师兜摊手：“啊啊，知你是为了木叶和整个忍界在惩罚我，毕竟，我可是发动战争的罪人，也是几位罪人中唯一一个还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