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止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低声：“你之前说，你的目的是我，你还亲了我……”

        她声音低柔，一字一句：“你是要找旁人来上我，还是，你亲自上我？”

        悲报，抓贼（3）还没卡来，就继续这个吧

        姜菱：“……这，这倒也不必一直记着。”

        纪行止一顿，狐疑：“为什么？”

        “是吗？”姜菱还是有些怀疑，站直，问：“你要找我谈什么？”

        “关系大着呢。”纪行止忽然轻笑一声，靠近姜菱，微笑：“你喜我，所以，只要你愿意永远为我所用，对我保持忠诚，我可以把我的给你。”

        姜菱心疼地皱起眉，拿手帕帮她了，然后到她手里：“乖乖在这里坐着，别去。”

        纪行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还真是有趣，明明喜我，怎么听我说完这些话后，又怕成这样？”

        纪园支支吾吾：“外面，外面可能……不大好看……”

        “那不重要，”姜菱上前几步，又问了一遍：“你生病了？”

        姜菱一愣，警惕地看着她。

        从窗去时，纪行止正就着吞一枚药，姜菱一怔，意识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又过了几日，纪行止院里的獒犬忽然不见了。

        “呵。”纪行止冷笑一声，停了近的脚步，昂了昂巴：“我就猜到你会假正经，所以我早有准备。”

        姜菱：“……”

        姜菱：“嗯？”

        纪行止心中大起大落，定定看着她良久，眸里的惊愕与恐慌逐渐褪去，反而添上贪婪的亮。半晌，她忽然翘起唇角，冲姜菱一个称得上灿烂的笑容。

        说完，她就合上帘，转了车。

        在猩红的血泊之中，姜菱孤立在一魁梧的尸旁边，将长刀搁在自己的臂弯上，慢条斯理地拭了过去。

        纪行止呆呆坐在车厢，意识攥紧那块手帕，一向清醒的脑竟如浆糊一般。

        听见动静，她意识回过，那张脸上甚至纤尘未染，还是白净明艳的模样。

        纪园后怕地吐一气：“您没事就好……”

还在瑟瑟发着抖，女孩脸上沾着猩红的鲜血，一直淌到巴上，未被遮掩的肤却惨白如纸，上面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无言的寂静过后，她忽然惊愕地睁大睛：“等等，你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纪行止被她吓了一，回过，糊不清地抱怨：“你不能走门吗？”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寂静来，纪园的声音再次现在车窗外，听起来气吁吁的：“主？”

        “姜菱，”隔着堆迭的残尸，纪行止笑意晏晏：“我们再谈一谈吧？”

        “为什么不必记着？”纪行止歪了歪，专注地望着她：“难你不喜我吗？”

        “没有，”纪行止眨了，把药咽了去：“嗓罢了。”

        “姜菱？”纪园似乎是愣住了，过了会儿，他迟疑：“她在……呃，在刀……”

        纪行止眯起，脸上不知何时泛起了红晕，她一边说话，一边又懒洋洋拉开自己中衣上的绳结，逐渐显自己白皙的腰腹：“那是一枚药，而且，是红袖招最烈的药。既然你喜我，又是个这么负责任的大人……那就选一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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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菱慌张反驳：“我才不是怕，只是……只是你才几岁，你十七了吗？小小年纪，怎么能有这种心思？！”

        纪行止忽然问：“姜菱呢？”

        ――

        “这跟我……我喜不喜你，又有什么关系？”

        “就是字面意思。”纪行止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姜菱却被吓得往后退，甚至东张西望，一副想要夺门而的样。

        姜菱觉得这是纪行止对她的示好，或者是暗示，结合前几日纪行止说的要和她谈谈，犹豫再三后，她还是在当天晚上悄悄溜了纪行止的房间。

        纪行止望着她，慢慢翘起唇角，笑容愈发灿烂。她伸手，在腰间轻轻一拉，柔的绸缎腰带便被解开，外袍也松松垮垮落到了地上：“方才你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在吃药……当然不是。”

        纪行止眨了眨，意识到安全后，才慢慢放松来，嗯了一声。

        “刀？”纪行止皱起眉，站了起来，想要钻车厢，纪园一惊，忙：“主，您还是别来了！”

        他这么一说，纪行止倒更要去了，她掀开帘，直起朝外看去。目皆是残肢断臂、脏血，有不少尸被割了脑袋，首异，睛还死不瞑目地大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