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玉咬住嘴唇，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辛辣的酒使铁由浑的都彷彿在燃烧。他听到父亲在问：“我新来的女呢？”

        “把她抬来！”铁什说：“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斟酒！”

        远玉是一个十五岁的女，不像母亲那样丰满，而是白玉般柔而鲜，这会儿被鲜血染红，就像一支滴血的海棠。

        远玉这时才知男女最原始的区别，当那个比她父亲还大的男人在她时，远玉到无比的痛楚和羞耻。她不知，自己上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被男人使用。女傅隐约说过，那是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只有她未来的丈夫才有可能碰。

        看到那个骄傲的少女终於屈服，朵温笑了起来。她不知，自己正在犯一生中最大的错误。作为族的主人，铁什收纳一个女是不用礼仪的。即使这种礼仪是於对那个少女和她曾经份的污辱。

        唱者的琴声和歌曲再次响起，勇士们笑畅饮，为铁由的胜利和主人的健康庆贺。

        他举起长勺，一饮乾，然后站起，抓住远玉，像一只雄鹰叼起白兔，把她拖到宴席一侧的帷幕后面。

        朵温很不兴她的态度，“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捆住你的手脚，把你安置在最等的毡房里。让每个没有妻的男人毡房，使用你的。”

        那少女是居桓的公主远玉。自从被送到营中，她就不停反抗，甚至寻死。铁什把她打发到厨房，一个帮厨的女，她还是不听话。

        铁什大笑起来，“我不能让自己的儿看不起啊。”

        然而她最珍贵的所在，就这样被一个野蛮人暴地使用了。甚至还展在众目睽睽之，被一群女人放肆地翻检。

什在席间宣佈他已经是男汉后，这些勇士们立刻呼起来，争相把酒递给了铁由。

        远玉呜咽着，徒劳地扭动。那些女人却毫不客气地把她遮的羊扯开，她被鲜血染红的。她是居桓的公主，应该在十六岁时嫁帝都，成为一位年轻诸侯的正妃，在无数仆的服侍，度过荣尊贵的一生。

        半个时辰后，铁什从帷幕后大步走。他的次妻朵温跪在地上，为主人系紧松开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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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的梦想却在野蛮人的帐篷里破灭了。

        一个来自居桓的小女胆怯地说：“公……她不愿意来……”

        那些女人拿来一块白布，叠好放到少女间，住她的羞，将她的血迹抹拭在白布上。远玉蹙紧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族女人们嘻笑着涌帷幕。那少女躺在一张白的褥上，上的羊袍被撕成两半，用赤的手臂勉抱着遮在前，脸雪白。

        那少女一咬住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打都不松。最后几个女人同时用力，才把她牙齿扳开。

        铁由说：“父亲已经驯不动烈了吗？”

        这个有着腾格汗肮髒血的妖女本来就受到敌视，何况她被俘当了女还不听话。族女人们厌憎她的血统，更气恼她的骄傲。她们七手八脚拉开远玉的双，她大侧雪玉般肌肤上殷红的血迹。

        少女啐了一带血的吐沫，尖叫说：“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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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玉哭泣：“你们杀了我吧！”

        丽的居桓公主终於像女一样跪在勇士们饮的酒宴旁。她脸苍白，并紧的大间不断有温的血溢。

        着长冠的朵温走来，不屑地看着这个女，然后说：“你该向主人谢，并把你的血展示给所有客人。让客人们知腾格汗的女儿还是个女。”

        铁什摸了摸颌的伤疤，对铁由说：“你给我送来了一个麻烦。她应该属於你。”

        几个壮的族女人将一个少女拖营帐。那少女穿着一件新的羊袍，睛哭得发红。她极力挣扎着，却被族的的女人紧紧扯住。她有一张绝的面孔，眉緻如画。即使穿着隶的袍，依然明艳动人。

        那些惯活的女人把少女的跪在地上，然后说：“这个小贱太不听话了，让她洗碗她也不洗。还说……哎哟！”

        那个苍老的男人仍然雄鹰一样矫健。他轻易就粉碎了她的反抗，在能摸到青草的褥上暴地佔有了她。

        远玉尖利的叫骂声不住传来，忽的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帷幕传来一声淒婉的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