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自己的意志？”凌天微微一愣，不过想到什么，他睛一亮：“就好比我凝聚佛像虚影是以自己为尊一样么？如此一来我只顺从我自己的意志，这样就不会被宇宙之主掌控了？”

        “咳咳，这个，让我想一想……”尴尬的咳了几声，破穹开始努力想着从他老主人那里得到的经验，抑或说是血的教训。

        凌天已经悟了很多法则，重力法则、攻击法则、能量法则、法法则、灵魂法则，如果都要放弃，怕是他的实力会大打折扣，甚至连寻常先天灵都不如，这些他都舍不得，特别是灵魂法则，毕竟这是救助莲心的唯一希望。

        “哪怕宇宙之主在前也要将之击杀……”凌天喃喃，他睛一亮，若有所思：“没错，整个世界，整个宇宙，乃至更一个层次，只有我，无不摧，遇神杀神，遇杀！”

        “掌控，改变，创造……”凌天念叨着这些，他的眸越来越亮，神也越来越激动：“没错，就是这样，乃至到后来创造一个以我为主的宇宙，属于我的天地大和各种相对应的法则之力！”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凌天整个人的气质都在渐渐变化，一种冷酷、绝杀的气息转，仿佛世间万都在前不复存在一般。

        “不顺从天地意志，难以后我就不悟天地大和各种法则了么？”凌天喃喃，他苦笑一声：“那我以前悟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都要舍弃？如此一来我岂不是……”

        “啧啧，你小的悟不错嘛。”破穹赞许不已，他：“没错，意志所你心，在悟天地大以及法则之力的时候也要有这种意志，如此天地大为你所用，法则之力为你所使，你不是要靠它们，而是要掌控它们，继而改变、创造它们。”

        闻言，破穹倒是一个机灵，他沉了片刻，：“没错，就是这样。不尊天地，不尊宇宙万，只尊自己的意志。或者说，你的意志要凌驾天地之上。”

        “凌驾在天地之上……”凌天喃喃，听着这句话，他想起了很久之前凌云对他说的话，他神中满是缅怀：“没错，父亲也说过，希望我如我的名字一般凌驾天地之上，不为万所束缚，只遵从自己的意志。”

        仿佛早就知会这样，凌天苦笑一声：“看来想选择第二条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我们本就不知第二条路是什么样的。”

        “嗯，这倒也是。”破穹沉，良久，他好似想起了什么，继续：“无妨，据老主人的经验，悟法则之力的时候要有自己的意志，如此就不会被法则所束缚。”

怎么老主人也不会……”破穹没好气地，受到了凌天的郁闷，他笑：“慢慢来嘛，反正你现在距离圣仙大圆满还有一些路要走，而且等你面临突破有更远的路，在此期间慢慢摸索嘛。”

        稍稍一想凌天便明白过来：“嗯，我明白，灭绝只是杀戮机才有的，是被杀意所控制的。而我要到一切随我心，该的，该狠的狠，心自由，意志就自由，这也就是父亲他们所说的意志随心吧。”

        沉良久，破穹：“倒是有一建议，比如你悟攻击法则的时候加自己的意志，心中存有毁天灭地的想法，哪怕是宇宙之主在你面前也要将之击杀，整个宇宙，或者说更的层次，没有你不能击毁的东西。”

        “嗯，我明白。”凌天了，而后询问：“破穹，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别的建议么？比如我要如何悟法则，就好比你所拥有的攻击法则吧。”

        受着这气息，破穹颇为满意，不过也担心另一件事生，他：“凌天，让你这般并不代表让你绝灭，只是一种意志。这是你的意志，而你也不能被你的意志牵着走，你能控制的意志。所以你以后要磨砺心神意志，要毅无比，不可动摇。”

        “倒也没必要这样，你该领悟领悟。”突然破穹，受到凌天的疑惑，他解释：“就当是了解你的敌人了，毕竟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有机会打败他。”

        “说是这样说，如果我继续悟去，宇宙之主也更加熟悉我，到来……”凌天抬看了一苍穹，神中满是担忧。

        “嗯，没错。”破穹沉，而后嘱咐：“凌天，你以后要多悟你的佛像虚影，毕竟这是目前唯一能现你的意志的存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