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要上玲珑阁第九层,华min儿自是雀跃不已,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在前面,她的心思早已被九层的古筝所xi引了,恨不得ma上看一看那古筝是何模样。
玲珑阁九层,这里更是鲜有顾客,应该是被这里的天价所吓退。
凌天一行四人甫一来到玲珑阁四层,华min儿便迫不及待的向四周望去,显然是在寻找玲珑仙zi所留的古筝。
而凌天却随意打量着,玲珑阁九层这里的布置更加奢华,灵气也更加nong1郁,蒙蒙的氤氲一片,怕是寻常地方的数倍还多,在这里修炼想必也要快上不少。
九层正中央,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正在盘膝而坐,她紧闭着双yan,tou发长长垂落,拖在地板上尺许,银白se的tou发如绸缎般光彩隐隐。
那么长的tou发随意披散,显然很长时间未曾梳理,也不知她这样盘膝修炼了多久。凌天等人到来也未曾扰醒她,她如亘古以来就从未动过一般。
凌天微微一扫,目光慌忙转移,唯恐打扰那人修炼,他从那老妪shen上gan受到一gu磅礴的压力,虽然那老妪瘦骨嶙峋,不过坐在那里如一座雄伟的山峰不可撼动。
“此人修为绝gao,怕是比剑阁之主都不遑多让,怪不得剑阁不敢将玲珑阁如何了。”凌天心中闪过万千心思。
跟在凌天shen后的金莎儿也注意到了那老妪,她更是震惊,玉容接连变化,她gan觉那盘膝而坐的老妪比她师尊修为还gao,她也终于知dao那中年女修为为何对剑阁无一dian惧怕之qing。
有如此之人镇守玲珑阁,剑阁怕也是招惹不得吧。她也终于知dao为什么师尊会对玲珑阁礼让三分了。
想到此chu1,金莎儿倨傲的神qing也收敛不少。
突然,凌天的目光被一副画xi引,再也不能移动半分。
在玲珑九层的正北墙bi上,悬挂着一幅画,那幅画上是一男zi,虽寥寥数笔,便将那男zi的神采尽数勾勒而chu,,画中人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中走chu似的。
画中那男zi站在一断崖上,断崖如一柄利剑,直刺苍穹,四周云雾氤氲,几在云端,如梦如幻。
那男zi负手而立,虽然看不见样貌,却有一种御剑刺天的英姿。此时他好似在远眺,一袭白衣随风飘展,黑发如瀑,昂首而立,只是随便的站在断崖上,竟给人一种傲然天地,凌驾云端的不羁豪qing。
凌天目不转睛并不是被此人的神采xi引,而是他gan觉此背影很是熟悉,很是亲切。
“莫非这画中人是父亲。”凌天心中颤动,对于他凌云父亲的背影无比熟悉。
“一定是了,画中人手中的玉箫跟父亲的那gen碧玉长箫一模一样。”凌天看着画中人负在背后的手中的玉箫,无比笃定。
然后凌天向着那幅画的一片空白chu1望去,在那里有两行篆字――“云端漫步,凌傲天地”。篆字字ti隽秀,笔画如灵蛇,蜿蜒空灵。看字迹模样竟跟玲珑阁门kou的牌匾上的字如chu一辙,应该是同一人所书。
在这两行篆字xia还有两个小字――“玲珑”。
看到这两个字,凌天心中巨震,终于知晓此画是玲珑仙zi所画,她能将画中人画的栩栩如生,可想而知画中人在她心中是怎么样的分量。
“云端漫步,凌傲天地,凌傲天地,云端漫步……”凌天不停念叨着着两行字。
突然他心中一亮,一拍自己的脑袋,暗自dao:“这两行字开tou一个“凌”字,一个“云”字,合起来不正是父亲的名讳么?这画中的人果然是父亲。”
凌天终于确定画中人正是父亲,他心qing更加激动,手指不停颤抖,喃喃dao:“莫非玲珑仙zi一直牵挂的那个人是父亲?”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先前金莎儿曾经告诉他的话“玲珑仙zi一曲完毕,凝视东方,神qing哀伤不已”,然后他念叨着:“东方,东方不正是父亲所在的方向么?”
“玲珑仙zi和父亲有旧,而且关系很不一般。”凌天心中笃定。
“凌天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对着一幅画发呆呢?”华min儿疑惑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凌天的耳边,也将陷ru沉思的凌天惊醒。
当凌天拍脑袋时,也引起了华min儿几人的的注意,她们对凌天的举动颇为惊疑,华min儿也无心寻找古筝,来到凌天声旁,看到他对着一幅画发呆,神qing怪异,不禁有些疑惑。
“哦,没事,只是被画中人的神采折服罢了。”凌天回过神来,神qing有dian恍惚。
凌天如此说倒也不算说谎,他一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