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声的展示，比任何言语都更诱惑。

        气熏蒸，他的额发已经湿透，汗和汽混合，使他脸上红一片。

        意棠惊慌失措，想要回手，却被她死死扣住。他整个人都在发，羞耻和被看穿的无措，让他几乎想要溺死在这浴桶里。

        他低垂着，看着面上自己的倒影。

        他拿起巾帕，浸透，微微颤抖着手伸向洛舒窈圆光洁的肩。他带着对洛神的敬畏，跪在了她的面前。

        意棠看着珠顺着她优的颈项落，没中深。他结剧烈动，眶因极致的忍耐而被气熏得通红，泛着潋滟的光。

        这种掌控，比温更让她舒适，她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花四溅。

        满脸红，神迷离，活脱脱一副被玩得失控的样。

        洛舒窈闭着，受着后那双手带着慌乱、羞涩，却又隐着某种压抑度的服侍。

        忽然，洛舒窈猛地睁开，一把抓住了他在中游移的手腕。

        他的膛有着少年人的匀亭线条，纱衣紧贴，全线条都被塑形。

        掌心的肌肤腻如酥，他顺着她的脊缓缓。

        意棠一抖，仿佛受了惊的小兽。

        他呼急促，每一次呼都满肺属于她的清冷幽香。

        洛舒窈微微侧，尾扫过他通红的耳，语气却带着明显的挑逗：“怎么，意棠，你的手得像棉花。是没吃饭，还是怕被我伤？”

        “你的手，抖得厉害。”洛舒窈盯着他的睛，目光如钩，“是怕我，还是……在期待别的？”

        “……知错。这就用心伺候。”

        “不敢……是第一次伺候人沐浴，害怕，怕疼了大人。”他声音带着哭腔，尾那一抹因羞耻而染上的嫣红更是艳得惊心动魄，“……只想好好伺候娘。”

        他跪在浴桶边的脚踏上，前倾，因为跪得极近，桶中溅的打湿了他单薄的桃纱前襟，那布料一旦遇，便紧紧地、黏腻地贴合在肤上，勾勒他充满柔韧的腰线，以及被汽濡湿后纤薄的轮廓。

        洛舒窈看着他这副弱无力、任由摆布的模样，她松开手，指尖顺势在他湿透的中衣上，沿着他那诱人的中央沟壑轻划过一痕。

        意棠惊呼一声，前倾，险些栽桶里。此时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意棠能看清她睫上挂着的珠，近到洛舒窈能觉到他洒在自己脸上的鼻息。

过度白皙、被汽染上薄红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这极致的清纯与他此刻湿透的薄纱，黏腻的贴合所散发的淫靡气形成烈的对比。

        意棠如蒙大赦，跌坐在地，大息。

        他将这一抹纯洁的印记，将他作为未破男的贞洁，毫不设防地呈现。

        他丢开巾帕，终于鼓起勇气，让自己的双手隔着气直接覆上了洛舒窈的背脊。

        “洛大人，温可合适？”意棠的指尖隔着巾帕，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肌肤上打圈。

        “确实笨。”她轻笑一声，语气却并不严厉，而是带着绝对的纵容，“既然笨，那以后就多练练。快起来，为我拭。”

        他本不敢用力，生怕在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留红痕。

        意棠跪地的姿态，使他的手腕正好抬，暴在洛舒窈的视线范围之。他此刻心神慌乱，却又仿佛带着一种极其矛盾、隐秘至极的勾引。

        意棠猛地一震，那一即分、却又深骨髓的电，让他彻底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