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实，不过气的那一个，好像是我自己。

        霍景山盯着那张床，犹豫了几秒。

        “……脱？”

        “我不会害你，”我低声说，“你从现在开始，是我的病人。”

        我忍着嘴角的笑意，不让自己笑得太猖狂，目光却没办法不被他手臂那若隐若现的肌线条引――是那种意料之外的漂亮。以及被挡住的肌肉线条弧度诱人的肌，结实却不夸张，肤白净却带着气，像瓷包裹的铁，禁又撩人。

        “那你为什么抖？”

        “我警告你，这种事不是随便玩的。”他声音压得很低。

        “别怕疼，我会对你好一。”

        我举了举手中那份治疗计划，试图转移话题：“我来跟你确认今天的康复安排。”

        他最终还是听话了。坐到治疗床边，我半跪着抬起他的大――那线条……啧，结实又瘦，肤却白，像瓷一样脆弱。

        “专业？”他嗤笑了一声，像是在掩饰什么，手却又往上提了提衬衫，遮得更紧了。

来的？”

        他不说话，但我知，他在慢慢信我了。

        我掀开他，从包里取银针。

        我故意挑衅一句，结果他脸沉了一，看起来是被戳到某个旧伤。

        ――――――――――――

        “上来。”

        他察觉到我视线太不安分，皱了皱眉：“你……看够了没有？”

        他怔住，唇微张，却一个字都没说来。

        尤其是，羞恼又防备地抱住自己那一瞬……像一只漂亮又傲的小动，明明怕你靠近，又舍不得真的逃开。

        我趁机后退一步，贴地把门关上，留给他一息的空间。

        那副画面还留在我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

        而我低看着他湿的角，和忍着疼还要嘴的不屈姿态――

        “你……”

        他抬看我，神冷静，像是在试图读懂我的意图。

        “别动。”我摁住他。

        ――我知，他的好奇心动了。

        霍景山咬着牙，闭上了。

        治疗安排在他的次卧书房旁的一个闲置小客厅，我让人搬来了理疗床、械和银针，顺便布置了柔和灯光和香氛，伪装成“专业康复环境”。

        我见他防备得像只炸的猫，实在忍不住，低声补了一句：

        真想一次，靠得再近一，再近一……

        “霍总，”我一步步靠近他，弯腰对他笑，神落在他的小上，“我不是没见过。”

        “霍总，如果你信我一次，我想试试给你治疗。”

        “你试试看呗，扎上也不会要了你的命。”

        “不是把戏，”我温和地笑，“哎呀～试试嘛！要是不行再反悔也不迟。”

        我俯贴近他耳边，鼻尖几乎过他的发，声音轻得像哄小孩。

        我拍了拍床边。

        “放心啦，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他没接话，黑衬衫依旧紧紧捂在前，整个人绷得像弦。

        第二针、第三针，我的指尖落在他上的每一寸肌肉――明明是理疗，却像在摸索一块属于我的领域。

        他僵了一，本能地躲了躲，我没理会，反手扣住他的膝弯，让他动不了。

        不是信疗效，而是信这个“林若若”不会再害他。

        我的指尖有。

        一针去，他意识想缩。

        “你？”

        我：“当然，不脱怎么扎针？”

        我心里的望，和掌控，正一升温。

        “你信我一次。”

        “……林若若。”

        “差不多了。”我轻咳一声，移开目光，语气淡定，“我只是一个专业治疗师，在检查病人的状态。”

        但他没有拒绝。

        “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他真的，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