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送……”

        老人脚不便，慢慢挪到厨房端一碟饺来，陶宛禾听见许闻舟叹了气，接着又温声安抚：“我去送，你不好。”

        许闻舟接过饺，也只是转放到了一旁，他拿起手机不知给谁拨通了电话。

        “上次那个护工不行，嗯，现在过来，工资不是问题。”

        陶宛禾坐在沙发上听了个大概，也猜了大概，老人是许闻舟的小姨，遗像上的人可能就是他的妈妈。陶宛禾又忽然想起，那天在车上，许闻舟掐着她的脖，失控地说什么杀人偿命，她总是觉得，这里面的事不简单。

        许闻舟安抚好了老人，等新的护工到了安顿好才带着陶宛禾离开，这次没带她回酒店，反倒把她送回了家。

        “我明天去国外差，你妈那边不用担心。”

        就撂一句话，许闻舟就开车离开了，他也没解释什么，也没让她对今天的事保密，但陶宛禾隐隐约约觉得，许闻舟的把柄就在这里，她不想被许闻舟牵着走，就只能从这里手。

        陶宛禾久违地回到了家，睡了个安稳觉，她几天没去学校，课程落了不少，也很久没见季默阳了。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但只要季默阳在边，他就像烘烘的小太阳，总能照亮她。

        但陶宛禾等了一天都没能见到季默阳，直到放学她问了同学才知，季默阳请了很久的假，似乎是打算休学，也有人说他要准备国。

        陶宛禾站在校门恍惚了很久，她不愿意相信许闻舟，可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她不想就这样被抛，即使是分手也要说清楚讲明白，就在她打算去季家找季默阳的时候，一辆跑车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前的人痞里痞气，烟扔到脚底捻灭，开说：“我们老大找你。”

        陶宛禾抓着书包背带本能地倒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来人见她往后躲闪，急的上前拽她的胳膊：“大小，走吧，再找不到你韩少该打死我了。”

        陶宛禾这才反应过来，拽着她的人是韩晟泽的手。连拉带拽，陶宛禾还是被推上了车。发动机轰鸣，吵得她脑袋乱糟糟的，季默阳把她扔了，许闻舟也不在乎她的求救，妈妈在哪她还不知，孤立无援，她麻木地被人带着，又回到了悦宴。

        “快去吧，别等韩少发火了。”

        他推了陶宛禾一把，前的房门打开，陶宛禾踉跄两步，了房间。屋里烟雾缭绕，她本能地掩着鼻咳嗽了两声，再抬时才看清这是一间棋牌室，桌上摆满了筹码，韩晟泽坐在一端，暗纹衬衫纽扣开到膛，紧实的肌肉上莲花纹的一角。

        “呦，小妹妹走错房间了吧。”

        牌桌另一的男人叼着雪茄，怀里搂着一个衣着暴的女人，打量着陶宛禾。

        “没走错，宝贝儿，过来。”

        韩晟泽掐了手上的烟，朝她勾勾手指。

        “韩少什么时候换味了，这种瓜你也玩。”男人嗤笑一声，手上不老实地摸了一把怀里的女人，女人滴滴了两声，让人脸红心，“听听，这种才够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