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这样说。”

        “……嗯。”

        “妈，你别……”

        凌珊为了让靳斯年在郑阿姨心里有一个好的形象，连忙补充说着，“这次考试是年级一起考，我看他排名上来好多。”

        只是靳斯年这样罚站着被训话的样有些太可怜，她转往楼梯走，装作刚刚上来的样，故意踏很重的脚步声。

        他们两家人偶尔会串门一起吃饭，并没有什么饭桌上的讲究，没过一会凌珊的碗里就被堆满了吃的东西。

        “也行，我完作业还可以帮忙看看他的考卷。”

        凌珊倒是没什么觉，被问了就问了，说实话她也不知未来要什么。老师也一直和她说，成绩好会有很多选择，三据就业风向再决定也完全不迟。

        凌珊故意逗他，“那种很没有安全，容易炸的猫。”

        “那阿姨还是建议去试试考临床吧，临床医生地位些，有个什么病痛啊，好仰仗。”

        “小珊，你以后想考什么大学？要和你妈妈一样当医生吗？”

        靳斯年忍不住声打断，他想说凌珊未来的事她自己主，不要把大人的意愿加在她上，可母亲投过来带有警告意味的神又让他没办法继续说去。

        坐在主位的郑歆轻轻开，说话的方式并不势，但循序渐，逐渐让人品一些微妙的压迫。

        靳斯年赌气一样把房门关上，因为熟悉的空间与熟悉的凌珊再次变得温顺起来。

        等她再次返回靳斯年房门时，无意听到了母俩刻意压低声音的对话。

        “好的，郑阿姨，我陪他订正完卷我就回家，不会太久的。”

        “知了，对不起。”

        是在说什么私事吗？

        “小珊要不要去斯年房间作业？我还买了好多特产果，等会给你们切了送去？”

        “……对不起。”

        “……嗯，”她突然觉得这个话题很尴尬，怕靳斯年再追问一句就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抢先，“太想吃郑阿姨的菜，就跑了几步。”

        凌珊再迟钝也能觉到现在的气氛稍显僵，于是顺着她的话说起了之前在手机看到的笑话，“我去当整容医生吧？据说割袋可赚钱了，一对三千块。”

        “郑阿姨，我来打扰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人脉，我是不是之前跟你说过？”

        “小珊回来啦，快来房间里吃果了。”

        “我吗？”

        这个话题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好像她真的只是随给了一条可选的方向，无所谓凌珊选不选，靳斯年倒是反应过激的那一方。

        她本想压着步远离些，可没走几步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一边心里抱歉一边继续偷听着。

        “小珊，你成绩那么好，平时要多帮帮我们斯年。”

        “你得亏家里不缺钱，表弟还是当兵的，就差个医生，我问问小珊怎么了，你倒是一脸我欠别人的一样。”

        靳斯年先上楼收拾房间去了，凌珊趁这个时间回了趟家，找之前好的笔记。

        “手长在别人上，我说几句就能影响到别人三报志愿了？就你在这种时候给我添堵，拂我面。”

        “那当然了，他想补课的话，我也可以帮忙的。”

        夸赞无用，两个孩偷偷交换了一神，只得低继续吃饭。

        “等以后遇到生病住院了没有关系可找，我看你还犟不犟。”

        “他那个班……”，郑歆顿了顿，“艺术班的排名，不就和小孩过家家一样，当不了真。”

息，倒是冲淡了些她烦闷的心。

        郑歆笑着对她说，“阿姨等会可能要开会，没法顾着你们，刚刚跟斯年说了，学完了要把你送回家。”

        凌珊被带门的时候满脑门的汗，脸颊也泛着红，被靳斯年了包湿巾，“怎么这么多汗，跑回来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猫。”

        他低声回应，却也从这个对话中品甜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