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掌貼住我後腦,輕輕一壓,“現在每天都有一堆觸手想抱妳、想蹭妳、想把妳拐回老巢,讓妳吃我的菜、穿我的襯衫、
我懷裡最香的那個香包。”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嘴角,臉已經熱得不像話:“……那你打算怎樣對待我?”
他輕輕一笑,觸手繞上我的腰:“現在才知自己該窩在哪,是不是?”
黎影用觸手摟了摟我,像是安。
我照黎影的話,用他
的浴球跑了個澡,才覺得稍微放鬆了一些。
我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和他越靠越近,模仿白某人
“那時候覺得看在爸媽面上堅持一
。現在想想,真是笨死了!” 我嘆氣。
“然後他自顧自地點了兩杯茶,全糖的。我說我喝無糖,他就說我矯
,然後說什麼‘女孩
都愛喝甜的,不用裝。’”
“妳不像女孩?”黎影的聲音明顯低了兩度,“他大概是對‘女孩
’這個詞有什麼誤解。人類不
男女都是要吃肉的,不是嗎?”
“要讓妳知什麼是‘屬於’——不是因為誰說了妳該怎樣,而是因為妳願意留在我
邊,我就護到底。”
“第一頓飯是AA,服務稅也算清了。交往那陣送我東西,只會去那種仿古塑膠店買紅木紋髮簪……包裝上還有個大大的福字,我收
只能當作惡搞小
轉送給同事。”
我了一,繼續補刀:“你以為這就完了?我點了七分熟
排,他說三分才是真正懂
排,擅自幫我換了三分。我始終吃不慣,最後只能改成點鮭魚。吃飯的時候他又說,‘妳吃那麼多肉不像女孩
’。”
“他還說我拜金,”我喝了一熱可可,聲音有點模糊。
他頓了頓,嘴角帶點懲罰意味的笑:“讓別人再靠近妳一,我都想變劍齒虎衝上去一巴拍死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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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我試探著開,“其實比我更在意那些舊事?”
“……我沒有。”他立刻否認,但尾音輕輕一顫,“我只是、只是想到妳被虧待了,我可能會失控。”
黎影沒笑,反而語氣低得幾乎聽不見:“這種腦癱還活到現在?”
“妳不需要自證什麼,” 黎影把一杯熱可可放在我面前,“當然,如果妳要跟我吐槽,我很樂意。”
我坐到黎影邊,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想大笑:“我當時太年輕,應該嗆他是來相親還是來填志願表的。”
“因為妳本來就很好。”他貼在我耳邊,聲音像黑夜裡那種靜靜的,“而且,我也喜歡妳吃肉的樣
,想餵妳吃得更多。”
他將額頭抵上來,那隻手又貼著我臉側,撫得很輕:“好好疼愛妳,讓妳以後提起我,就連夢裡的觸都是柔軟的、纏著妳不走的。”
“嗯。”我點頭,語氣像撒嬌,“他總說我不像個‘好女孩’,可你從來不要求我演誰。”
我不堪其擾,只能把手機調成飛行模式,放在樓上。
“好吧,你當個相親失敗女的故事聽就好,” 我嘆了一氣,實在是沒有心
去準備教案和改作業。
“白禎行——我的前相親對象,那條見面第一句話就說,‘妳當老師,一定很喜歡小孩吧?’,”
他垂,睫
在光
微顫,像是真的有一點、很輕的不安藏在笑意底
。
此時,他的黑髮裝也不裝,也變成細小觸手纏繞上手掌。
“我說我想要遊戲膚,他還教育我——女孩
打什麼遊戲、老師不應該打遊戲、
卡手遊是
宅擼蛇才玩的——他是真的覺得我應該
恩
德地聽他說教吧。”
“不要失控啦,我又不會跟別人跑,” 我無奈,只能給他摸頭。
此時,我已經封鎖了那個帳號,但他似乎發現了,又開了幾個小號輪番灌,就連我的工作WhatsApp也被他輪番轟炸。
我沒理他,靠得更近了些,把臉靠在他肩膀:“我沒當場掀桌走人,我真是太有禮貌了!”
他一邊吻我頭髮一邊低語:“這真不是什麼好習慣。”
他的手指在我背後輕輕摩挲,觸手副肢悄悄纏上我腳踝:“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