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说的某句话引起的?”任隽若有所指地问。
任隽嘴角上扬着,却忍着不声音,他努力压制笑意,用平静的语气说:“那我重说可以吗?”
“我……”陈青园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老板给绕去了。
“不是。”陈青园很快地回答,都是自己绪失控才会那样,要把这个责任推到老板
上,老板太冤了。
反正已经被他看过了她最丑的样,他也不会喜
她了,索
把脾气发
来好了。
任隽把车停在路边一安全的地方,自己走
车,然后一手扶车
,一手压住车尾,把陈青园护在中间,认真地看着陈青园,说:“我想每天都能送你回家,我想每天能看见你,我想每天和你说话,我想每天和你一起吃饭,我想每天和你
这些事时,是用你的男朋友这个
份……你要拒绝我吗?”
任隽偷笑,没发声音,又说:“那你哭是因为我
了让你不喜
的事吗?”
任隽没等到陈青园的回答,他推测是因为他的表白,让她左右为难,于是他试探着问:“是想着要怎么拒绝我,又怕我难堪吗?”
任隽喜上眉梢,总算是同意了,虽然他知早晚她都会答应,就算她突然“醒悟”过来,他也会缠着她,他不会再让麻木迟钝的心绊住自己,他不会再错过。
重新说?重新表白吗?陈青园心里打鼓。
陈青园已经把最凶狠的话说来了,气也消了一半,接
来倒不知
要从哪里开始说了。
陈青园被任隽的气息包裹着,紧张得不知手脚往哪里放,老板说的那么多的“我想”,她也没仔细听,直到最后说她拒绝他了,她明明还没有回答,不是说要等她想好吗?
陈青园脑里刚刚才绕了一圈曲折的心路,现在正卡在“怨”这一环节,她在心里抱怨老板对她表白之后又像没事人一样,害她
丑。
任隽笑着说:“我最后总结一,从刚才开始,你同意了我
你的男朋友。”
陈青园羞红了脸,接不话,但老板都这样费尽心思给自己找台阶,怎么还能怀疑他的真心,便小声地说了句“哦”。
“已经同意了,没法撤回。”任隽没等她开又补了一句。他知
自己有些霸
了,但女孩纠结到把自己
哭了,只好让他来快刀斩乱麻。
他把“拒绝”两个字说得又重又突。
任隽听语气里的撒
意味,笑着说:“那你说说我是怎么害的。”
陈青园适时地聪明起来,她觉得老板是故意这样说的,不明说,让她猜,他就有退路,就像他的表白一样,一天说了,第二天又像没发生过一样。她越想越生气,声音
地说了声“嗯”。
陈青园没有细想这句话的玄机,她只知自己不可能会拒绝任隽的表白,连忙说:“不是的。”
和我说说今天为什么哭吗?”任隽突然开问,现在只有两个人,如果她又忍不住要哭,他会抱住她,安
她,保护她。
任隽很满意这个回答,笑着说:“那就是同意咯。”
“什么啊……”陈青园无力地挣扎了一句。
她急忙先回了一句“我没拒绝”。
“那……那你……你说吧。”陈青园在后面很小声地说。
“都是你害的。”陈青园忿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