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一定要把信藏好,别
让任何人看到。当然,我不是在说医生和病人之间的保密协议,也不是说我不想
让你爸妈知我得的是什么病。
――相思病!
我次得这个病,所以毫无绪。我不断想到你,想到此信在你手中,想
到你手腕上的香气。我想要宁静与清新的环境,以及一张大床,床上有白的床
单,柔的枕
,还有你。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你,可我的脑
里已经开始浮现关
于你的一切。我好像被了蛊似的,满脑
都是你,以及你在床上的景象:白皙
柔的肌肤,
耸丰满的乳峰,笔直修长的双
,以及双
交汇
我还未尝领略
过的神秘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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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笔,看着自己龙飞凤舞的笔迹,哈哈傻笑。在外漂泊多年,我从未沉
迷于某个女人或某类女人,也没缺失到歇斯底里、无病呻。
与我而言,不过
是一种毫无罪恶的享受、轻松的娱乐。听上去很
,嗨,都是男人啊,遇见
纪婷这样的女人,谁会想不到床上那档事儿。可如果真把这样的信寄给纪婷,
我可以想象她会以怎样的百米速度向相反方向飞奔。我扯信纸,虽然非常不舍,
可还是撕碎扔了去。
无论如何,我收到了纪婷的回信。虽然没有脚本、没有策划,然而,她和我
的大戏实打实开始了!
四。纪婷
信寄一个星期,我的心
虽然有些担心害怕,但也很期待,甚至还有些兴
奋。每天回来都会仔细翻看邮箱,既为没有曹二的回信放心,又忍不住心一丝
失望。这个周末,为了躲避亲朋好友的聚会,我独自一人带着钟钟去近郊爬山,
走着走着在山腰路过一个小庙。庙堂看上去很新,狭小的空间被一个巨大的神龛
所占据,神龛前摆了很多贡品。一个尼姑打扮的中年妇女迎上来,嘴里念叨着吉
祥喜庆的话,一看就是想引香火钱。照平时我是不理的,今天却决定拜一拜,
跪在佛前,却不知该想些什么,最后捐了些香油钱,为曹二求了个平安符。我不
是他至亲至的人,但他在边防驻地保家卫国,作为老百姓当然希望他平安健康。
好吧,那不是真正的原因,我可能对他有几分好、又或许孤单这么久后,
我真的弱了。
回到家就看到曹二的信躺在信箱里,我心里就跟吃了杯圣代似的甜蜜,但还
是假装没事一样很淡定的将信先放在床的
屉里。钟钟在山上跑了一天可是累
坏了,我先给他冲澡、让他吃饱喝足,然后又清理背包、洗澡、查邮件、给爸妈
回电话,甚至看了一会儿电视,直到准备睡觉,这才打开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