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兄弟说能这样能那样，这一我绝对相信，在你家里、在你的床上怎么都行！可是，当你脱光了面对着众目睽睽几十人，哪怕是能起来已属不易！更不要说还得听他们摆布——他们让你这样你就得这样，他们让你去那个，你就得去那个。。。有时候客人看的兴起了，还会亲自来玩儿，你也得伺候着。。。那些女人们，或者是那些娈童们都还好说，反正两一张也就忍了，可你不一样啊。。。”

        陆沉眯了眯深邃的睛，长长叹了气，：“这人啊，便不再是人了！”

        周浑吃惊：“你现在都是事了，还用继续这个？”

        陆沉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正面回应，方才慢慢叹：“那就是个望的深渊，人肉的丛林，没有什么事不事的说法。。。”

        说着话，陆沉解开了外衣，壮练的上半，多余的一丝脂肪都没有，肌肉线条走向清晰的如钢筋一般，只是在那黝黑的肌肤之上，有几略深的疤痕，虽然已经是陈年的了，但依然看的来——那是牙印。。。

        玉城沉默了，想起了当年爹被人玩的时候。。。

        周浑嘴里又嘟囔了几句大同的。

        陆沉穿好了衣服，依旧还是慢悠悠地说：“我能帮你安排去，可是开弓没有回箭！你一旦去了，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你就只得着上了。。。”

        玉城不语，了。

        “这两年，我也见过一些天赋异禀的人，论相貌论男女通吃都不比小兄弟差，可这结局啊，也是各不相同。。。”

        玉城有些好奇，“比如呢？”

        “比如有的被客人相中了，就如同一件礼般送去了，这还算好的！可有些现场失常的，或者表现没那么好的，惹了大人老爷们生气了，甚至是让张公公丢了面，那打一顿丢去都还算是轻的，连我也都要受罚。。。”

        “你说的都是那些外面来客串的？”

        陆沉了，“其实府里养的那些，大多数也都是从外面零散着过来的，能留来的自然是条件好，表现也好的。。。当然收也是不错的。。。年纪大些了，或者看腻了，也会好生放去。。。我算是个例外，就留了。”

        玉城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张公公。。。他本人要怎么玩。。。”

        陆沉不说话，自斟自饮喝了两杯闷酒，方才慢悠悠说：“要不然你以为我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周浑腾地一站起来“那个老阉货玩儿你？”

        玉城到汗都竖起了，比听了鬼故事还可怕。。。

        陆沉又自斟自饮喝了两杯，抬起冷冷地说：“我刚才说的都是酒池肉林的表演，但有时候张公公自己在家的时候，也不搞那么大的阵仗！他本是喜女的，也玩娈童，所以他们单独伺候张公公的机会比较多。。。

        不过你们也知，他就只能看看，动动手动动，但致上了，又不了，就会摆布我们给他看，就照他自己的想象。。。但有时看着我们的好像，他又气。。。又掐。。。又咬。。。之前有一个小伙，完之后就被阉了。。。”

        周浑又沉不住气，腾地一站起来，“你不会也被。。。”没等说完，看到陆沉整齐的短须，又坐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