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眯起睛。

        “那只是童话故事。”

        “你太贪婪了，盗小。”你凑到他耳边，气，“你确定，你能用得上我的能力？”

        “我倒是很乐意看看你尝试。”你说，在脑海里玩味着那副景象――库洛洛・鲁西鲁，夜晚的狩猎者，用甜言蜜语，真实，谎言，或者幻象将猎引圈套，迂回的周旋，和你完全不同的风格。“只可惜，这份能力不是你能掌控的。”

        一颗惯于控制和压抑的心灵似乎有一瞬间的松动，二十多年来被储存在其中的能量几乎就要外。

        如果把自己的心就这样献给你，与你达成愿望的契约，你也许是能够帮他实现的吧。

        “我知。”你又吻了吻他的鼻尖，他忽然转而捧住你的脸颊，吻上你的唇，描绘着你的腔，温柔地、带有一丝歉意地缠绕着你。

        你们的唇缠绵在一起，你那双发幽光的绿睛锁定了他，他也认真地回望着你。

        “我很好奇――”

        你笑了。

        “我知，你控制不住。”你说，“两种完全相反的东西在你争夺着控制权，你从未想过将其释放来……”

        库洛洛的视线连在你上，毫不畏惧地迎上你的目光。

        你用手指勾起他的巴，迫这个只能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来看你，那双黑的睛中仿佛有两种完全相反的东西在闪烁。

        存续去，在接来的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像你一样。

        他并非不知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

        他本想将自己献给你，让你吞噬掉他的心灵，和你达成实现愿望的契约，却在决意这么之后还是无法到完全地将掌控权交付于你，让灵魂去受自由落。

        那双翻阅书本、也沾满鲜血的手更紧地保住了你，却始终保留着一丝轻柔的。仿佛想要将你留，却不会在你离开时挽留。

        “我想要给你的……你知。”

        “「梦孵化」。”库洛洛用黑的睛看着你，几乎是脉脉的，“应该不止是能够「孵化」其他人的能力吧？传闻中……三百年前，在勒姆，有一位能为人带来「梦魇」的女，被她索取的人将成为她生命的源泉，无论多么猛烈的烈焰都无法将她烧死，而她离开时，整座村落都被大淹没。”

        你看到了他的愿望。

        “好奇心可是会害死猫的。”终于，你贴上了他的额，亲昵地说，“但猫也会成为女的好助手，你觉得呢？”

        “很诱人的提议，”他似乎是认真地在思考，“只可惜，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我不可以吗？”

        你们乘上浪花的节奏，他咙里发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心灵的大门为你去敞开，忽然之间，你们心连着心，从未如此紧密地连接过。

        他想要十二条的蜘蛛能够存续去，无论他是否存在。

        他抚摸着你，用手指贴上温湿的腔，轻轻地压。随着快乐的波纹越越大，他的动作也随之加深、加快。你们拥吻在一起，他就这样拉着你起舞，很快，舞蹈来到了，你捧着他的脸，息着，沉想要接纳他，也让他接纳你。

        你们的尖分离时，拉一条细细的银丝。

易，至少比侠客多了，这一你不得不佩服。所以他说话还夹杂着息的气声，显得格外暧昧，“赌上……你的能力，怎么样？”

        “没关系，”你说，“我可以等。

        “民间传说都有其源。”库洛洛的手指穿过你艳丽的卷发，有些神地看着，“百年前的传说……如果能够有一日得见，她会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然而，在你张开嘴想要品尝的时候，它却再次封闭。你有些失望地看着他，他却只能撑着紧绷的望之弦对你勉半个抱歉的微笑。

        你贴近他的额，小声呢喃：“你想要知吗？”

        “可惜……”你喃喃，“站在你面前的既不是女，也不是神明，只是一个人类。”

        你扶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