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幅图你绣得如何了?”
“你就算不信我,总得信颜谨玉,你说呢?”长公主用手撑着,换了个比较舒服
的姿势,“如果你非要说一句事
有因,你就当我也曾有过求不得吧。”
“玲珑交给您的,是什么东西?”
“他们没从玲珑上找到想要的,以为是自己大惊小怪,又怕被人发觉,只得悻悻作罢。”
“我所知的只有这些,其他的事你只能去问颜淮。”
后面的事颜
衿已经知晓,颜淮得知玲珑病重的消息,秦夫人命他赶去接她回来,可还是迟了,等到颜淮寻到玲珑的所在时,香魂已逝。
听到长公主提起这件事,颜衿想是小时候被先生
查课业一般,
一颤开始局促不安起来,见状长公主却是笑了笑,故意拉长了声音揶揄
:“我本来也没报什么期待,颜淮好不容易寻到你,哪里会放你分心去
这些事。”
长公主说着,目光落在颜衿腕上的白玉镯
上,之前颜淮重金求她帮他寻一寻,她只当有什么特殊意义,等寻来后问起缘由,颜淮只说颜
衿以前不小心摔坏了一只,缺了的总得补回来才行。
“启禀殿,漓江郡郡守求见。”
“只是这条路今后走得艰难,你总得想好了才行。”
“我已经有过一次求不得,自然也看不得别人这样。这世间,易求千金屋,难得有心人,既然遇到了,我为什么不帮一帮呢?”
“这――”
玲珑只在绣庄待了一晚上,将东西交给长公主后,又连夜策离去,那些人追上来时并不知玲珑已经与长公主见了面,等他们追上玲珑时,她已经病
膏肓,被好心的医者救
,用药汤吊着命。
“别担心,这件事我不会说的,”长公主似乎看她心里不安,笑了笑倚着凭靠
,“我也不是什么闲着无趣拿着这事乱说的人,再说了,你们这事比得上汉王那件事?”
“什、什么?”
长公主见颜衿吓得脸
都有些发白,忽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
泪乱飞,许久这才连忙开
解释
:“你误会了、误会啦。”
“想什么呢,我自是有求不得,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已经成亲了,我也该放了。”
颜衿不语,毕竟她并不清楚玲珑为什么要在见到长公主后,将这套针法交给她,虽然玲珑曾说这针法是她家中祖传,可在长公主
里,似乎算不得什么贵重的。
“殿……”
正好周娘备了茶
回来,想着舟车劳顿,长公主也不留颜
衿继续说话:“那万寿图确实与杨琬之有关,不过得等你绣好了我才能继续告诉你,其他的,我想你不如去问问颜淮,他知
的可比我多多了。”
见颜衿终于提到自己想要的,长公主脸上笑容更盛,她坐直了
看向面前的人:“我想你已经见到了。”
“是,杨琬之那天交给我的,除了皇嫂给的令牌和颜淮的亲笔信,便是那套针法,她说颜淮既然信我,她自然也愿意相信。”
我。”
“……”
“之前听颜淮提起过,似乎在――”
“殿可知玲珑
葬在何
?”
“殿给我的那副《万寿图》,虽然经过无数人的手,但针法却是一样的,不过是
糙与否罢了。而那针法,我只在玲珑
手里见过。”
“殿……汉、汉王……您……”
心中猛地咯噔一声,颜衿只觉得后背发凉,
上冷汗直冒,她咬着唇,目光忽地慌乱地四
躲闪,可车厢终究还是过于
仄。
然而长公主却摇了摇,颜
衿
觉自己已经快吓得晕厥了,毕竟如果不是汉王,那另一个人难不成……
脸颊顿时扬起一阵嫣红,可颜衿又立
到不安,毕竟知晓了长公主的
份后,对于她知晓自己与颜淮的事
,心里总是有几分警惕,之前本想问颜淮,然而总是被其他事
打扰。